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的绝对恐惧。
“季少,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那位小姐是你的女人……”
宋鸣害怕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牙齿都在打颤,拖着身子不断往后爬,就像一条死鱼一样。
因为他的两只脚的脚筋早就已经被挑断了。
……
季亦承冷冷的笑了。
昏魅的灯光里,狭长的桃花眸竟像一把嗜了血的利刃,猩红的火焰在那片黑暗之渊跳跃。
“宋少,你不是说,在A市你就是法吗?”他的声音竟让整个地下的空气陡降了不止十度。
宋鸣疯狂地摇头,一个巴掌连着一个巴掌的呼自己耳刮子,就像是中邪了一样,一边打一遍嚎,嘴里不断的吐着带血的污秽物,
“不是的,季少,我说错了,那都是疯言疯语,A市您才是法,您才是……”
“求求你,季少,求求你,不要杀我……”
季亦承缓缓的半蹲下来,满身骇人的戾气几乎让人要停滞了呼吸,
“对了,宋少,你这两天被关在这里,大概还不知道,你家的市委老子已经被检举贪污受贿,现在双规入狱了,估计下半辈子就在牢里度过了。”
……
“还有你,方少。”季亦承又转过眸,薄唇微掀,“你们家的海谊传媒,估计再要不了两天,就会直接宣告破产了,这可全都是拜你们所赐。”
旁边趴着的方锐已经吓得小便失禁了,下体一滩黄渍流出来。
他们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不该招惹季少的女人,不该招惹这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
后面,默默看戏的上官域,司徒琰,小银,三个男人齐齐挑了挑眉。
后悔吗?也来不及了。
……
季亦承倏地起身,扬腿一脚,狠狠地踢在宋鸣的胸口上,紧接着一脚踩在方锐的脸上,只听见牙齿“嘎嘎”崩断的声音。
“那天你们是打算怎么欺负我的女人?强**bao?轮**jian?”季亦承鸷声骇人。
宋鸣又一口恶心得污秽物喷出来,整个人被踢翻过来了,就像一只四角鳖,癫狂的抽搐着,
“没有,季少,不是的……”
季亦承眼前又浮现出那晚包厢里的场景,她衣不蔽**体,蜷缩在角落里浑身颤抖……
一瞬间,他的眼睛红如魔王,仿佛裂开了一道划痕,嗜血的戾气可怕的涌出来!
……
“不要---!!!”骤然,宋鸣一声惊恐到极致的尖叫声,死死瞪大的眼珠子几乎都爆凸了!
季亦承一把抄起地上的钢棍,动作几乎快得看不见,挥动的手掠过一道凌冽的风,朝着宋鸣裤**裆某处的命--根子狠狠砸去,**彻底废了。
方锐甚至都来不及嘶嚎,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啊……”一下子,封闭的空间里,几乎要撕破喉咙的嚎啕声连绵不绝了,声浪传到冰冷的墙壁上又反射回来,又重叠在一起,简直刺耳极了!
最后,两个人痛得白眼球一翻,昏死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