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自由的空气最为新鲜。”绮果摇摇手指,看了一下敲了半天喊了好几声也没有打开的门,“白叔不在家吗?要不要问问其他人?”
他们第二次来这里,上一次一来就是撸了庄头的职务,还将他们一家老小都赶了出去,是以这一次他们再来,那些佃户一看到就远远避开了。
“不用,我听到白叔的声音了。”祺鹤摇头。
果然,就听见门内远远传来‘来了来了’的声音,由远及近,过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白蒿打开了大门,看到敲门的人是自家儿子,立刻往儿子身后看。
“小姐,少爷,你们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迎接你们。”白蒿抹了把汗,说道。
“你这是从哪里过来?这么狼狈。”看他一身大汗,看样子是跑的很急,白婶有些埋怨,其实也是为了自家男人开脱,毕竟见主家缺这个样子,实在失礼。
“我在堵墙,前几天后院的墙被野猪拱了,墙上被拱了一个大洞,我正想办法堵上。”白蒿喘了口气,说了一下事情原因。
“哦?野猪,这里怎么会有野猪?”绮果来了兴致,他们的庄子虽然也包含一座山,后面还有大片山脉,但是一般而言野猪也不会跑出来吧,又不是冬天,而是物产丰富的秋天。
“这个就不清楚了。”白蒿也不太明白怎么才秋天就有野猪下山了。
“去看看吧。”祺鹤开口,绮果也没有意见,于是白苗白梢和白婶马晓留下来搬东西,顺便整理出房间,姐弟两就去了后院。
这个庄院同样是一进的房屋,白蒿说说的后院其实也不算是后院,大约是之前的周文加盖的,将宅子和后山之间的空地圈了起来,用来圈养牲畜的。
这里还放养着不少的猪羊,鸡鸭,也不知道白叔一个人是怎么照顾过来的。“平日我出几文钱让人送一些猪食材料过来,才算是照顾得过来。”看出绮果的疑惑白蒿解释了一下。
绮果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对于对方用钱解决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意见。当初周家被赶走自然他们收拾了东西和银钱,也没有要回三年的租子,不过这些家畜却留了下来。绮果知道并不清楚有这么多。
看完了家畜再看院墙,发现这加盖的院子也就是以黄泥糊了一层围墙而已,难怪那么容易被野猪拱了。
“难为白叔你在这里也能听到敲门声。”前后距离百米不止,还有不少动物的叫声,绮果打趣道。
“虽然听得不太真切但是也可以听得到。”白蒿解释了一下,实际上他也就听了个模模糊糊,只是就算模糊他也要去看一下才行。
“以后还是装个门铃吧。”绮果想到,古代要有门房为什么?就是因为房子太大别人上门敲门里面也听不到啊。
“门铃是什么?”祺鹤有些好奇,他也不是第一次听绮果说这个了。
“比如在里面装上铃铛,只要在门外一拉里面铃铛就会响,这样不就是门铃了?”绮果说了一下她的想法,在这里,也就只能用这样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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