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将自己的树皮纸叠好,放到了高台前的箱子里。
几位祭司大人道:“我们现在来统计双方票数。”
葛铜咬了咬牙,抱着胳膊沉着脸。他的目光将台下所有兽都扫了一遍,然而这些兽不是面无表情就是垂着脑袋,也分辨不出谁画了圈谁画了叉。
祭司大人们大概做过多次这种事,一个拆纸张念内容,一个在旁边的墙上做记录,最后只需要数圈和叉的个数就知道总数。
在这期间,云初月一直在尝试沟通灵力,只可惜她伤得太重,五脏六腑和经脉都受损严重,又没有丹药疗伤,根本无法聚集灵力。
过了整整半个时辰,祭司们终于统计出两者的数目,遗憾的表示圈有六百六十个,叉只有三百二十一个。
“哈哈哈哈……看来还是支持本王的多,早知道还统计这劳什子做什么!浪费这么多时间!”葛铜得意洋洋地笑着,脸上讽刺之色更甚。
几个祭司虽然面无表情,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兽族本就是行事冲动不考虑后果的兽多,现在这个结果,其实也不意外。
“罢了,愿赌服输,我们现在就开始祭祀吧。”最年长的祭司开了口,其余几个祭司只得听从命令。
葛铜冷哼一声,再看向云初月和景夕时,就像看砧板上的肉,龇着牙齿笑得残忍。
“景夕,看来我们还是逃不掉。”云初月苦笑一声,刚才又给了他们那么多时间,她都没办法沟通灵力,这次不会再有意外出现了。
景夕几乎要咬碎牙齿,他自己死掉没关系,可是一想到这些兽人要将月儿千刀万剐、挖出心脏,他就恨不得将这些人剁碎了喂狗!要不是他伤到无法动用灵力,兴许还有办法带着月儿逃走。
“不会的,月儿,我们一定能活下去。”他握了握拳,高声道:“你们就杀就杀我吧,把月儿放了!杀害饕餮的是我,与月儿没有关系。”
“闭嘴,你们两个都是凶手,今天谁也跑不掉!”葛铜以绝对的身高优势俯视着二人,“你们就好好享受被活剐的滋味吧。”
几名祭司已经来到景夕面前,每人手上都拿着一把细长的尖刀,一个兽人粗暴地抓住景夕领口,就要将衣服撤掉。
“住手!你们这个**!”云初月又惊又怒,想不到自己和景夕有朝一日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简直可恨!
那个兽人根本不理会她,稍微一用力,景夕的长袍就被撕得粉碎,露出满是伤痕的上身。这些伤疤都是这几天与兽族对战时留下的,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有些狰狞,有的才刚刚结疤,有的伤口还在沁着血丝。
觉察到云初月痛苦的目光,景夕歪了歪脑袋,轻声道:“别看,乖。”
“不……”云初月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不要景夕死!
“动手吧。”最年长的祭司淡淡发话。
一把尖刀立刻刺向景夕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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