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官的话说得很有激情,如果我只是经历了第一天的事,难说当时便会热血沸腾!只可惜此时的我怎么也热血不起来,不仅是因为知道了楚芸等人欺负我的真相,主要还是一提到“打”字我就有些浑身颤抖的感觉,几乎痊愈的身体上下又是一阵痉挛,还有些蛋蛋的忧伤……
我的表现显然让李教官深感失望,他盯着我,忽然大声喊出口令:“立正!”见我毫无反应,他才醒悟我既不是军人,也未参加军训,于是又笑着向我道:“算了,我一见你就觉得比较投缘,因为我听说你昏迷了三天,醒来当天就出院了,但回到宿舍后,我从未听到过你哼一声,我觉得你是个硬汉!”
听着他这句赞美的话,我还是感觉很高兴的,本来准备向他解释的出院原因便也强行忍住。
但李教官随后继续说:“但现在我觉得自己有些看走眼了!别人都来你头上撒尿了,不,是对你灌热尿了,你却还在这里寻思该怎么办。我看你是在想着怎样才能躲过去吧!你是新生,还要在这学校在四年,躲,也许你可以躲一天、一个星期甚至是一个月,但你能躲得了四年吗?”
面对这个穿着军装、肩膀上还扛着一道杠杠三颗星星的军人,我不敢激动,而且就算激动对我也无济于事。只能平静地向他解释:“其实我何尝不想春哥附体,变成比奥特曼还牛皮的人,把他们一个一个全打趴下。只是我的实力就在这摆着,根本不敢想那报仇的事。”
“嗯,也许吧!一个面对保安那种比较专业的人员都敢亮出匕首的人,你这句话我怎么听着都有些无力和消沉。”李教官很善于捉摸别人内心,至少我心里想的就被他给揣摩得差不多。
见我羞愧地低下了头,李教官上前一步,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小兄弟,同为男人,我送你几句话:男人要在世界上生存,一靠气质、二靠拳头、三靠钱。这其中气质是最重要的,它包括了斗志、血性、头脑等,气质需要一点一点磨练积攒,用拳头和钱都不可能换来气质。”
“听了你的事情,我觉得这正是一个磨练。男人是把刀,躺下的时候是为了磨得更加锋利,躺倒也是为了直起来时无坚不摧。可是你躺倒后却是越磨越钝,这还像个男人吗?这能磨得男人的气质吗?”
无论李教官怎样激我,我始终都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李教官说得一通后见对我无效,便又问道:“我看你的体质还是不错的,要是他们任何一个人跟你单打独斗的话,你还怕不怕?”
这话倒让我有了点兴趣,于是迟疑地回答:“陈维东那些人要论单打独斗的话,我想我是不怕的,但刚才那个向我示威的李正良听说很能打,甚至能以一敌五轻松完爆对方,我在他面前估计只有挨打的份。”
“还没动手就先示弱,要么是装笔、要么就是彻头彻尾的懦夫!”李教官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句,随后又补充道:“像你们这种学生党,就算再能打的人,我也可以以一敌五轻松完爆,而就算是你这种懦夫,遇到三四岁的娃儿估计也可以挑一个幼儿园!”
我心头有气,只因他说我是彻头彻尾的懦夫。但还未等我反驳,他接着说了句更过份的话:“我看你嘛,气质是别想的了!另外两样东西嘛,我看你也不像有钱人家的孩子。”
见我把拳头握得紧紧的,脸上带着怒意,李教官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吟吟地接着说:“好歹嘛还有一对拳头!这样吧,干脆我来传授你一点实用的打架技巧。男人嘛,能够靠拳头说话,有尊严有人格地生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将拳头松开,有些疑惑地问道:“教官,你要教我军体拳吗?这两天我在现场看了下,那玩意对你们可能有用,但换在我手里,恐怕还不及广播体操。”
“军体拳是给有真功夫的人玩的,当然表演除外。对于你这种受欺负的渣渣来说,教你用军体拳去打架就是侮辱了这套拳法!我要教你的,是街头无赖的打架方法。”李教官的话虽然有些难听,但却让我颇感兴趣。
“首先是单挑,实力比你弱的我就不说了。实力相当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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