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黑御还是恭恭敬敬地叫她皇后娘娘,而且在他心里,只有北堂妖才是皇后娘娘,汝溪最多不过是主子的朋友而已。
这北堂妖就奇怪了,为什么安排好了也不跟自己说清楚,难道今天晚上就直接把沐儿送走了?
“你的主子跟那位新的皇后娘娘说话呢,以后我劝你这个称呼还是要改改,不然不好的呀!”
黑御微微一愣,皇后娘娘是不是吃醋吃错了,明明就是她自己要汝溪做皇后的吧?
现在怎么发过来怪主子了,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那边的夜煌跟汝溪还在原地,因为刚刚北堂妖还在,有些话不好说出口,现在正是时候。
“我会许你做皇后,但是你要记住,这里是东陵,不是暗夜,北堂妖才是我唯一的女人!”
汝溪心里一震,跟自己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许自己做皇后,可是却说出这样的话来。
其实不用想都知道是为什么了,北堂妖是他最爱的人,自己不过是站着这个位置罢了。
所以这个又什么用,他不碰自己,自己一样是会死的。
第一次,心里萌发了将沐儿带走的想法,虽然很残酷,可是自己真的突然之间不想死了!
“你说的,我都知道,其实我不过是想问一句,你这么多年,可曾愧疚过?”
汝溪的心很痛,不过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回答自己?
十年来她是怎么过的,自己都不知道,都不敢回想,而且这身子的寒冷总是能让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暗夜的大祭司。
夜煌不是那种看着别人伤心,就能妥协的人,要是她拿十年前的事情跟自己索要条件,他不会不给。
东陵的皇后也可以给她,要是她心里存着想要伤害北堂妖的心思,自己绝对是不会放过她的。
“我知道当初是你牺牲自己让我出来的,可是我真的不是会让你面临幽禁,那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夜煌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深深地刺进自己的心里,而且是那种蚀骨的痛苦。
连呼吸都不敢大力呼吸,严重蓄着泪水,看着面前的男人,自己曾经拼命都要帮他的男人,现在却是别人的夫君了。
手已经麻木了,眼泪不敢流出来,低着头低语,“我知道了,我只是想有一个安稳的地方,就够了。”
这不是她的真实目的,但是却只能这么说出来,是吗?
非青有些看不过去,大祭司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可是夜煌却一点动容都没有。
“首领,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就不知道我们大祭司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
只是需要一个后位就能弥补的话,以汝溪的容貌,到哪国去不是可以坐皇后的位置?
夜煌深深地皱眉,但是看着她却怎么也不能反驳。
“非青,我们回去吧!”
不想再跟夜煌说什么,真的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在他的面前哭出来。
汝溪走了,但是夜煌却什么也没有挽留,这东陵以后都可以给她,唯独自己的心!
回到寝宫,北堂妖还没有睡,看着架子上的长衫,这是当年自己加冕时夜煌亲自给做的。
一直都看着它,居然出了神。
原本有些生气的夜煌,看见这样的小妻子,瞬间就气不起来了,慢慢走了过去,搂着她的腰肢。
“再想什么呢?”
闻着她发间的幽香,似乎很久没有这么抱过了,从上官寒出现之后,这安宁的生活也都变了。
手也逐渐规矩起来,似乎是早有预谋的。
北堂妖叹了一口气,不过是几年的时间,就连现在也不给自己安宁。
“如果我说,要你真的娶了汝溪,你会答应吗?”
夜煌手手上的力道微微一滞,带着几分的僵硬,好像自己没有听清楚北堂妖说的话一样。
在身后,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还在开玩笑,你以为我会娶她吗?”
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了,原始的冲动也随着慢慢萌发,呼吸有些沉重,什么事情都是可以放在一边的。
将她的身子板过来,面朝着自己,“你在宫里安心地跟沐儿待着,我向你保证不会很久,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不好?”
夜煌嘴角带着笑意,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嘴角,是无比的温柔。
原本这样,任何一个女子都是会心动的,即使是心动了,但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却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离开?怎么离开,我爹娘现在生死未卜,你让我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