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婪感激的看了墨子卿一眼,看来这煞星还是有点良心的,及时封住了自己伤口,免得自己失血过多。
想到这里,篱婪手下的动作不由得快了几分。
长痛不如短痛,胳膊扭不过大腿。
只要墨子卿开口了,他无论如何也得献上啊,早死早超生吧。
破罐子破摔的篱婪手下的动作大了几分。
墨子卿眉头一挑,冷声警告:“仔细些,别弄脏了。”
篱婪一口郁气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气血翻涌,隐隐有冲破墨子卿封印流血的迹象。
篱婪很想大吼一声,劳资不伺候了!
可在墨子卿一个如寒极冰雪的眼神扫过来之后,所有的怒气立刻吓得涓滴不剩,后背心一阵阵的发凉。
好可怕,刚才那一眼,包涵偌大的威压,让他这上千年的凶兽都忍不住浑身发抖,无上的恐惧涌上了心头。
那一刻,他以为自己会死!真的死亡,而不是夺舍到别人身上!
那种从骨髓里溢出来的恐惧,让他不敢多说,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能条件反射的继续手下的动作,利落的将腹部的皮毛整齐的剥下来,上面果真一点血迹都没有沾染。
大约有小半个屋子那么大一张,四四方方,柔软轻薄。
折起来,居然才不过巴掌大,隐隐透着一层银光。
篱婪双手恭谨的奉给墨子卿。
墨子卿略微有几分嫌弃,掌心一动,一个玉盒凭空出现,将那折叠起来不过巴掌大的皮毛收了进去。
再一翻掌心,玉盒又消失不见了。
手中多了一个小小的瓷瓶。
墨子卿将手中的瓷瓶丢到篱婪的手中,警告意味很浓的开口:“这些日子好好呆在这里,若是被我发现,你再踏出禁地一步--”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可未尽之意,让篱婪打了个哆嗦,低低的应了。
墨子卿这才缓步走出石窟,一边走,还一边在阵法上又加了几层,这才放心离开。
直到墨子卿的身形消失后,一直低头站立的篱婪这才动了。
龇牙咧嘴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妈了个叽,疼死劳资了!”
一边毫不迟疑的将墨子卿丢给他的瓷瓶打开,看也不看,直接将瓷瓶中的药倒入了口中。
那药一入口中,篱婪的脸色一变,一阵哀嚎声响彻石窟。
篱婪乃是上了千年的凶兽,最是凶悍不过,一般疼痛,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而已。
就连江北枭打他,对于皮厚肉糙的他来说,也不过是几天就能恢复好,压根不是事。
可这药,不知道是什么,入口就化,化作千把尖刀一样扎入了体内筋脉。
横冲直撞,浑身从里到外,无一处不痛到钻心。
偏越痛,神志就越清醒,感觉就越发的清晰。
若不是每痛一下,伤势就减轻一分,篱婪真要怀疑这是钻心刺骨的毒药了。
心中暗恨,墨子卿简直是太心黑了,不就提了一下那个小丫头么,剜去他那么大一块皮不说,连给颗药都要折腾自己一番。
这等手段和心机,篱婪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深想下去。
×××
墨子卿回到惊世殿,沉吟片刻后。
对着空气中的影子护卫吩咐,只说自己要闭关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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