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叮嘱了她两句,让她回家用冰袋敷敷,消肿了就好。
突然想到什么,夜小溪立马叫住了医生。
“那个,医生,如果手臂被棒球棍砸伤了,该怎么办??”
虽然她昨天给穆苏阳喷了药,敷了冰块。
可她当时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用最简单的方法帮他处理一下。
如果她处理不当,留下后遗症……可就不好了,还是咨询一下医生比较好。
“先拍个片子,确定骨头有没有断,如果断了,就去找骨科医生,如果没有事,就先冷敷,然后热敷,然后涂点药就行了。”
“好的,谢谢医生。”夜小溪微笑着回礼。
看穆苏阳行动还比较方便,骨头应该是没有断吧。
不过她还是不放心,等会儿一定得拖着穆苏阳来医院检查。
收拾好了药水,把它们放在书包里,正打算出去。
一转头,就看到了穆苏阳。
黑眸一亮,背着书包就冲了上去。
“脑公……你没事吧。”
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事,除了衣服皱了一些。
穆苏阳没事的话……那宫凌晨。。
夜小溪想象着宫凌晨一副狼狈的模样,就非常的想笑。
那是他活该,如果他安分的呆澳大利亚,就不会有这种事了。
不过,被穆苏阳这样一教训,他应该会回澳大利亚了吧。
穆苏阳看她一脸关心的样子,刚刚的不爽全部一扫而过。
手摸着他头发,然后说,“没事。”
宫凌晨那妩媚的嗓音突然欠揍的在穆苏阳身后响起,“你们俩在浓情蜜意的,我就要死了。”
夜小溪这才往后看去,才发现,宫凌晨身上一块,一块红的,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表情是极为的不满。
穆苏阳睨瞪了一眼他,“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已经把你带到医院了,剩下的,你自己解决。”
说完,穆苏阳就牵着夜小溪的手,打算走。
经过他的时候,宫凌晨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夜小溪的手臂。
穆苏阳黑眸一沉,抬起另外一只手,直接往他手上劈去。
“嘶……你,你还来啊。”
“那你就给我安分点,我脑婆,你别YY了!!”
宫凌晨像个小孩子似的撇了撇嘴,然后不满的说,“我没钱怎么看医生??”
“直接报穆苏阳名字,免费让你看病!”
说完,就带着夜小溪离开了。
从出骨科的这段路,夜小溪都是非常谨慎的抱着他手臂,跟在他后头。
不是她怂,而是穆苏阳,今天真的像是吃了火药。
为了不撞枪口上,还是不理他为好。
穆苏阳是开了车来的,把夜小溪塞进副座后,一脸阴沉的开车。
夜小溪呼了一口气。
还好穆苏阳不是酒驾,不然,她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脑公?脑公?脑公?”
夜小溪微微侧头,询问着他。
“嗯。”穆苏阳睨了眼她,还在生气中,不知道她又搞什么鬼。
刚刚她竟然扔下自己和宫凌晨打架,她就不担心他吗?如果他打不过,那现在,躺医院的,就不是宫凌晨了,而是他!
“脑公……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担心你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