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锐收了手机,脸色铁青。
他刚和几个赌友从乡下赌博回来,坐在车上,在接到了周纪年的这个电话后,他立马有一种想打道回城,直接闯到宾馆将萧云杀了的冲动。
这个女人大白天,居然和姓萧的那小子到宾馆开房,泥马,真是气死人了。更让他恼火的是这个萧云,如果不是他的出现,自己和欧阳冰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结局。
但他并没有像周纪年想像那样的莽撞。
薛锐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开玩笑,和那奇葩动手,那他岂不是送上门去找死的节奏。
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薛锐很快克制住了胸中的恶火,嘴角挑一抹狞笑。
麻辣隔逼的,欧阳冰你这个烧货,老子手里还有杀手锏,哼,一会子我就要你好看!
回到派出所的宿舍,薛锐当即翻出欧阳冰的那一缕发丝,还有兰花道人送给他的符咒,面露狰狞,暗道:“哼,烧货,你现在不是躺在那姓萧的怀里么,我马上把你抢过来,躺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哈哈哈……”
随后,他按照兰花道人的吩咐,将符咒压在了那缕发丝上,迅速将衣服扒光,躺到床上,闭上双眼,按着兰花道人所教给他的咒语,喃喃念道:
“天开阳,地送阳,阴阳交合,水火交融,五方邪灵,助我附体:欧阳冰,快来;欧阳冰,脱下你的衣服,躺到我的身边来……”
……
在宾馆的房间内,欧阳冰两眼正迸射着怒意,瞪着站在面前的萧云。
“禽兽,你说什么?要我和你上床?”欧阳冰冰的声音如利刃一样寒冷。
萧云摇了摇头,依然笑得一脸的纯洁,道:“冰姐,你又想歪了,我是觉得这水床好玩,我们坐到这上面是不是比在硬凳子上舒服一些!”
这小子居然说我想歪了!
欧阳冰又气又羞又是急,又无法找出话来反驳他。
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坐在了一边的凳子上。
萧云看着欧阳冰生气的模样,那一种娇美真是别具一番风情。
他笑眯眯地抽出一根烟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透过弥撒的雾又瞄了欧阳冰一眼,笑问:“警花姐姐,这里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两个最亲近的人了,呃,说吧,这几天来你夜里睡觉时,做了一些什么梦?”
欧阳冰简直有点哭笑不得,这小子真会自作多情,什么最亲近的人,这是从哪里说起啊。
转而听到他提到梦的事,她不由得神色一变,那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苦楚,又泛上心头。她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种无耻的梦。
噩梦!
她的心在发抖!
为什么会那样的梦?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她的脑海里,早已经将薛锐赶到太平洋里去了,可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梦里出现,而且自己竟然和他重复着做出那种肮脏的事来了呢?
正因为这种梦,让她的身心倍受摧残,可又无法对人言说。
面对萧云的询问,欧阳冰脸上一片绯红,这……实在让她难以开口。
见她咬着嘴唇不吱声,萧云淡然一笑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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