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祁烷立刻抬头,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已经被什么不明飞行物给盖住了。
“哇啊啊,boss救我!有妖怪!”祁烷一只手紧紧抱着孤倾语另一只手松开,不断拍着自己脸上的东西。
孤倾语脚下一空,腰被祁烷一搂,下意识地抱紧了祁烷,肩膀却传来一阵刺痛。
她皱了皱眉,随即看着他脸上同样呱呱叫的鸟儿,有些无语地伸出手拍掉他的手,把鸟儿拉了下来。
鸟儿获得自由后拍了拍翅膀,在祁烷的头上盘旋了一周,一坨白色的东西随即掉到了祁烷的头上。
在做完这件“好事”之后,鸟儿先森愉快地飞走了。
“什么鬼!”祁烷觉得一阵恶心,看着那远去的潇洒身影,一手指着鸟儿:“你这只笨鸟!有种别走!”
鸟儿先森似乎听懂了祁烷的话,立刻回头,从祁烷的头顶掠过,祁烷的头顶又多了一坨白色的不明物体。
“次奥!你狠!”祁烷捂着头,有些心酸,“这年头,开车不容易,开好车更不容易!”
“就是!”孤倾语也是感慨着。
祁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紧搂着孤倾语的腰,而她正环绕着自己的脖子,立刻再度把她抱起:“对不起对不起!肩膀一定很疼吧?”
“还行,不疼。”孤倾语笑了笑,低下头,却看见血再度涌出。
祁烷眉间瞬间多了满满的自责:“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他扑打着羽翼,双手都抱着孤倾语,却不知如何是好。
“没事的,”孤倾语抿了抿唇,“真的,已经好很多了,快点去皇城吧,别耽误了。”
“不行!”祁烷立刻降落,往下飞去,“忍着点,实在不行就叫出来吧!”
孤倾语抽了抽嘴角:“啊?”
“真的叫了……一定很疼。”祁烷降落在地面,把孤倾语放下,手立刻轻轻抚上了她的伤口,一股白色的光芒在手掌和肩膀的交接处隐隐浮现。
孤倾语觉得从肩膀处传来源源不断的暖流,那是祁烷正把自己的法力注入她的体内,法力顺着伤口遍布全身,是一种说不出的温暖。
他根本就不懂什么医术,只是把自己所有的法力传到她的体内,从而加快了她身体自我修复的速度。
孤倾语意识到了这点,立刻把手搭在了他的手上:“祁烷,停下!”
“Boss,没事的,我的法力多着呢。”祁烷无所谓地笑了笑,看上去很是漫不经心,“法力而已,我也只有会在这种时候,庆幸自己有着足够的法力。”
孤倾语觉得心头有些酸酸的:“祁烷,够了,我们走吧,天就要黑了。”
祁烷抬起头看了看天色,差不多下午四五点左右,由于正值冬季,再加上下雨,本就阴沉的天黑得特别快。
他点了点头,扑打着羽翼,抱起孤倾语,飞上了天空。
“速度了。”孤倾语看着仍旧在下着的大雨,有些心慌。
似乎自己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面对着的就是这样的一场瓢泼大雨。
那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双白色的靴子。
他的眼眸干净得纤尘不染,柔和而美丽。(2)
晚上,他们到达了离西阡皇城不远的树林中,因为使用羽翼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们决定步行过去。
走入西阡国,望着这人来人往、热闹繁华的城市,孤倾语不禁轻叹一声:“这热闹的气氛下面不知道隐藏着多少人的悲剧。”
“不错,热闹的悲剧。”祁烷挑了挑眉,“越繁华处越寂寞,有没有感受到他们每个人心下的寂寞呢?”
“那也只有他们自己懂吧。”孤倾语摇了摇头,“走吧,先去找家客栈。”
“好嘞!”祁烷笑容满满,看上去倒是喜庆洋洋,与这城市的气氛很搭。
……
“什么?满了?!假的吧!”祁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老板,手指比划着,“我们已经找了十家客栈了,怎么还是满的?”
“你一定是外乡人吧?”掌柜的见怪不怪地瞥了祁烷一眼,“今天算好的了,大街上没有一堆人睡。”
祁烷:“……”
孤倾语走上前,拉了拉祁烷的衣袖:“我们走吧,算了。”
掌柜的似乎才刚刚见到孤倾语,立刻瞪大了眼睛:“神女大人?”
祁烷看了一眼孤倾语,心下也是明白了什么。
“啊……”孤倾语有些尴尬,不知道是该应还是不该应。
“神女大人,是您么?”掌柜的看上去很是激动,“您是要住宿么?”
孤倾语点了点头,也是索性赌一把:“是的。”
“楼上两间上等房!快请!”掌柜的立刻一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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