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给方子配药的。
然而今次林太医拿不准脉象。特意请示了陈药藏郎,就听上司叫几个素质过硬的人,一道来丽正殿参加会诊了。既然是会诊,那么每一个人都会有相应的话权,拟方子的事情就不再是林太医一家独大了。
话又说回来。黄典药为人端直地很,性格与林太医也有较大不同,平时与林太医共事还发生过摩擦。陈药藏郎就亲手处理过,好几起与今天相似的争论,他见两个人又抓着用药之事、而行骂架之实,往后仰了仰脖子望起了天。
——不得不说他这个领导当得失败。两个部下都不听自己的。
秦英趁着两个人同时换气儿修整的空档,拱手道:“秦某人微言轻,不知有句话当不当得诸位大人的面讲。”
陈药藏郎大手一挥,允准了秦英开启话权:“你也是进殿会诊的人之一。但说无妨。”他这样说,有一半的缘由是被两个部下的辩论闹地心烦。
她施礼后端端正正地将袖子搭在了双膝之上:“秦某以为,治标与治本是不可偏废的。太子殿下总以为病状加深,就是的病症转深表现。但是诸位大人都知道,有些病症发出来,反而能好得快些。判断病状是进是拔。就要用药试探了。”
“用药不能过于刚猛冒进,这可能会导致治标的效果显著,却压抑了本症,让病患的身体更为虚弱。用药也不能轻柔和缓,这可能是隔靴搔痒,非但落不到实处,还害患者多受几日的病苦。”
黄典药斜斜地睨了秦英一眼,用有些尖酸的语气问道:“……秦大人说的好听,方子应该如何而立?”
秦英恭敬地弯身拜了一次,垂着看不清神色的眸子道:“某学医的时日尚短,暂时还无法将绝妙的方子拿与大人们看。但若给几天时间,某绝对能查找出一个答案。”
黄典药用鼻子嗤了一声,脸上那表情甚为不屑:“说了还不是与没说一样?”
林太医却微微地倾了身子道:“某认为秦英所言颇有值得借鉴的地方。”
陈药藏郎适时地拍了拍手,打断了黄典药想继续刁难秦英的念头。
他清清嗓子,起了个正经的话头道:“你们几个写的帛书,我刚才都一一地看过了。秦英写得最为精简,想必是心里有丘壑,这几天你便到书库去,查找所需的历代典籍。黄典药写得最为全面,不过有些地方太啰嗦絮叨了。林药丞写得最为中肯。然你们俩的方子里,五六种基础药材都是相同的。我真是不知道,你们为何能吵上小半个时辰。”
这话让黄典药和林太医都不同程度地尴尬了。都说同行是冤家,他们这对冤家总是在意想不到的细节里聚头……
秦英听到陈药藏郎特批自己去书库查阅药典,顿时欣喜过望,她都没有在意他后面讲了一个很冷的笑话。
等黄典药和林太医同时起身,说自己回药藏局时。两个人对视一眼之后,又不约而同地转开了视线。
秦英这才发现这两个人的气氛微妙。(未完待续。)
PS: 参考了三六零搜索,写出不太严谨的治标治本言论。仅是一家之言不足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