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御史台向来只是监察百官,何曾波及官员亲属!大家同为五品之位,莫要欺人太甚!”她若是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手中掌握着的权势还顶什么用!
远处坐着其中一的人当期了和事佬,对她摆摆手道:“……秦大人不要激动。”
秦英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们。只气势上就足以压倒那些与她同级的官员。虽然他们掌握着京官的生杀予夺,但秦英身正不怕影子歪。她行得正坐得端,就不畏惧别人暗地去戳她脊梁骨。
或许是她的怒目而视让对面的官员不寒而栗,很快就接二连三地有人拱手对她好言相劝,请她把自己的夫人带回府去,至于配合御史台的调查,不妨秦英明天早上再来这里一趟。
秦英对他们的提议还比较满意。她搀扶起因畏惧而浑身无力的梅三娘,在外人眼中缓慢而坚定地带着夫人离开了厢房。
等她们两个相携而去,御史台的官员三三两两地耳语道:“秦英不是个道士吗?怎么会娶妻呢?”
另一个人好像很看不上同僚的智力,撇嘴道:“有些门派的道士可以娶妻。只有出家的僧人才不会娶妻呢。”
在御史台门口徘徊的车夫看到秦英和梅三娘越了门槛,连忙去取车驾。梅三娘半依靠在秦英的肩膀,她比秦英高出大半个头,看起来更像是阿姊,不过宅子里并没有人敢妄议她和梅三娘的关系。
坐在车厢里,秦英揽着梅三娘不断颤动的腰身,沉默许久后道:“若是难过就哭出来。”
梅三娘憋了一会儿才回抱着秦英道:“……大人,大人。”将头低低埋在秦英的脖颈处,抽泣地像是流浪数天才找到唯一庇护的小兽。她弓着腰身呜呜哭着。最后秦英抱不动她了,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让她枕着。
秦英在她这哭声里也难受了起来。想她经历过家人离散,进入军营成为营妓,后来虽然逃出,却栽在了自己这个渣的手里。秦英过去一直以为给她最好的一切就是善待她了,但不曾去想梅三娘愿不愿如此生活。
现在她将梅三娘囚在自己的宅子里,没有大事就不得抛头露面。梅三娘能在宅子里安安静静地呆几个月甚至几年,但她是否能忍受一辈子?
秦英小心翼翼地问了她一句,是否怪自己当初将她送到平康坊,一步一步地将她推成长安城内炙手可热的官妓。若她不是在平康坊钟露阁为乐妓,就不会和侯君集或者任何官员有所交集。生活或许安逸而简单,再无这样的波澜起伏。
“大人在何处,我愿追随到何处。”梅三娘抹了抹哭花面妆的泪痕道。
秦英听罢将她更深地往怀里揽了揽,低声道:“你既然如此信我,我便会护你一生。”
【注】今天去济南开某保险会议。去的途中有个男的猥琐我。我义正言辞地说了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结果他毫无自觉地道他没动脚。呵呵。我祝愿这样恬不知耻的人永远阳·痿。做一个有素质的人其实不难,可怕的是他根本不想有素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