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狱门就早早的起来了。作为狱牙副官的儿子,少主儿时的玩伴,狱门可谓是在麃公军中混的风生水起。
作为一个可耻的二代,平常都是自家老子把狱门从床上揪起来的,今天可不一样了。自己调到少主的百人队作为副长,要和少主去前线玩命了。
听着自家老爹话里的意思,自己这次带有的特殊任务是去前线保护少主?老爹啊,你这是坑儿子好吧,少主是什么人物,这群麃公***可以说是清清楚楚,我们这群***别的不怎么会,但是类似军事推演,阵型摆设,以及武艺高低,这些都是***必备技能。
自己和少主的这三样比试自己一次都没赢,少主在自己这群***中可谓是积威甚重,少主要是说,往万军中强行突破,自己哪里能阻止的。
虽然狱门不太情愿去执行这个任务,但是既然是自家老爹要求的,不照做会被打的很惨的……
就这样,狱门来到了吕布百人队的驻地,说是驻地其实就是二十个营帐,在象征着百人将的营帐面前,聚集着包括自己在内的十四个人。
众人聚在一起,有熟识的,也有恩怨的,也有秦国内部其他少数民族的。
都是军士,熟识的相互交流两句,有恩怨的怒目对视,至于少数民族的就直接就地打坐。
终于,有恩怨的最终还是忍不住直接打了起来,奇了怪的是,这场原本单纯的单挑最后发展成群架,七八个人混战在一起。这时,吕布从营帐中出来了。众人谁也没发现有人出来了。
这也不怪他们,十四个人中认识吕布的就只有狱门和福伯的四儿子郑冲而已。而且两个人在混战,多数人都在看好戏呢。
最后还是狱门和郑冲率先发现了自家的队长,可吕布先向两人示意别说话,双目扫过在场的十二个人,就直接往着眼睛透露出精明的神色的男人旁边去。
“哥们,这是多大仇啊,一手招子全往脸上招呼啊?”
男人也没看吕布,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心态对着吕布道,“兄弟,你不知道啊……”说着左手伸出食指,一一指着在场的人向吕布介绍道,“那个脸上有疤的,叫马杰,是我们军中有名的怪力伍长,一人就有他人五人份的怪力……和马杰对峙着,就是光头的那个叫牛飞,是这里唯一一个可以和马杰扳手腕的人物……还有那个叫的最欢的,对就是那个黑脸的,叫裴慶,那小子是弓骑兵队里沧源大人的弟子,一手弓箭两百步之内指哪射哪……还有那个白脸的,就是那个不说话的,叫甘刑,以前是猎户,追踪敌军可从来没失手过……那个抱着手,我就不介绍了,郑冲,他家可是老子英雄儿好汉救了咱们将军好多次,他你要是不认识,麃公军你就别混了……”
听着这个兵油子说完,吕布会意的递了水袋给他解解渴问道,“哥们,听你说了这么多,还没请教?”
男人喝了几口水,舔了舔嘴唇,道,“兄弟啊,哥哥我叫钟淼,嘿嘿,不是哥哥我吹,只要是五千人队走过的地方哥哥也有本事掩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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