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公子,请救救我家观主,他们被皇帝陛下派兵围堵,说什么谋反,这可是冤枉啊,祖师爷定下的规矩,作为观主都无权更改的,我,观主让我从后面翻墙出来,向王公子求助。”
“昏庸的朝廷,只不过实话实话而已,修道之人不理红尘俗世,怎么就容不下他们呢,阿樵,我们几个进去再玩一把,呵呵,增一增温度,让皇帝老儿屁股底下的龙椅摇一摇,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
慕容燕愤愤不平的说道,其他人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王亚樵看了看白衣王亚谯,哥哥哟,你就放心吧,觉得完成的好好的,你就在这里等好消息吧,不让皇帝老儿脱一层屁,都不好意思说老子是天道。
嗯,去皇宫的时候悠着点,该拿的,能拿的,不要错过啊,就是他手里的玉玺也不好放过,那些金银财宝我们不用,以后遇到需要的凡人可以用呢,小二,不要无法无天就好,去吧,看好哪几个小子。
白衣王亚谯骑着马,带着慕容燕等人,快速的跑进去,让守门的兵丁来不及反应就找不大踪影,刚想骂上几句,可是看着留下的几个人,都不是善茬,硬生生的憋回去。
王亚楠找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拿出一辆马车让魍魉躺进去休憩,喝药之后精神有些萎靡,坐在高头大马上有些摇晃,反正跑起来里面并没有什么震荡,王亚楠出品还是值得信赖的,阿青坐在车辕上充当车夫。
白衣王亚谯带着几个人冲到驿馆门口,看到全副铠甲的士兵,领头的竟然是一位内监,趾高气昂的对着大门叫骂,什么吃陛下的,喝陛下的,竟然不给陛下尽忠尽职,想要离开京城,哪里有那么的美事。
灵矶子气的脸红彤彤的,但是修道之人很忌讳口舌之争,他想骂吧,实在是无法开口,慕容燕,王静轩可不管那么多,欺负到人头上,岂能绕过,哪怕口舌上也不能输阵势。
“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阉人,给你脸你就是奴才,不给你脸你连人都不配做,清风观从祖师爷开始,都没有为虎作伥的人,不给吃喝傻子才会出任钦天监,也就没有本事的野狗才会在这里叫嚷。
你们的那个狗屁皇帝,纵容公主,太子残害护国忠良,让人家家破人亡,真觉得这天下横着走吗?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的德行,天下百姓拥戴你就是皇族,天下百姓不买账,公主,太子连街头的乞丐都不如。
你们这些助纣为孽的人,早早晚晚就要去十八层地狱,享受一番,别看今天闹得欢,秋后算清账的日子,你们悔青肠子都没有用处的,哼,不要以为本公子是危言耸听,不信你们可以试一试。”
慕容燕前世在修真界做散修,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什么谩骂没有承受过,性子不豁达,早就死了,口舌也练习的极其毒辣,对着这些凡人,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随随便便都可以让他们无地自容。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马背上的内监承受不住,跌落下来,慕容燕看都没有看,王静轩,王文青,濮阳耀拨楞开那些兵丁,呼呼啦啦躺倒一片,护着灵矶子几人骑马离去,白衣王亚谯对慕容燕眨了眨眼。
哎呀,这是去皇宫嘛,好主意,让大爷费口舌岂能不要点辛苦费,我家哥哥可是教导过多次,白干的不要,多多少少拿点垫垫底,不然以后出马太不好意思的。
这里并没看热闹的人,出动的兵丁杀气腾腾的过来,把京城的百姓都吓得闪躲,在这个混乱的京都里生活不容易,要不是故土难离,他们也早就拖家带口去安稳的地方生活了,谁不知道活下去也不容易。
白衣王亚谯突然销魂的一笑,大手一挥,那些躺倒的兵丁,人事不知的内监,统统都消失在驿馆门口,紧接着他跟慕容燕也不见踪迹,走起,走起,去找皇帝老儿要辛苦费去,呵呵,不扫荡个精光,都对不起自己跑这一趟。
正在金銮殿里等待消息的文武百官,皇帝陛下,被呼呼啦啦的人形饺子砸的直不起腰来,皇帝陛下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发现周围的奇珍异宝,包括他屁股底下做的那个金制龙椅,都悄然无息的消失不见。
扑通一声他的屁股跟地板接触,硌得生疼,从金銮殿开始,后宫丢失金银财宝,像瘟疫一般蔓延开来,大到华丽精致的摆件,小到手指上佩戴的戒指,无一幸免,统统找不见踪迹,一时间尖叫声此起彼伏。
慕容燕更绝,把皇宫大内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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