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讲话声音不小,又生害怕被人听见,忙反手关门,气到作抖,“我后悔,不愿意,是你强迫我。”
叶令康几步过来,揽她肩往里带,“是是是,我强迫你,不是给你演主角了?”还为你在瘸腿豪面前低头讲和。
又生低头,眼泪砸在地上,“你已经睡过,还想怎样,让人去片场接,故意让人知道,你...”
叶令康捏她下巴,盯着她看片刻,不以为意,“怕什么,早晚会知道,做的时候不怕,做完想藏着掖着?”
又生怒瞪他,可惜梨花带雨,不够有威慑力。
叶令康轻笑,偏爱揉她脸,柔软细腻,触感难忘,“让你过来陪我吃顿饭,怕成这样,我吃人?”
又生呐呐,“真的只是吃饭?”
他反问,“不然?还是你想...”
又生跳开,立即道,“不想。”
叶令康皱眉,“被吓到了?”
又生忿忿,没讲话,心道你被人反剪手强迫一下试试。
他们去附近福记吃粤菜,又生胃口小,半碗米饭已饱肚,对面人胃口倒是好,大口吃饭,却也不粗鲁。
见又生数米粒一样吃饭,他道,“吃这样少?”
“要拍戏,脸胖难上镜。”
他不再讲,自顾吃饭。
福记出来,又生要回片场,叶令康抬手看时间,“你吃完了,这个点别人还没吃,还早,想去哪随你意。”
又生张口欲言,只听他又道,“回片场不在选择内。”
又生气,“那请不要假作善良,征求我的意见。”
叶令康好笑拧她脸,“脾气挺大,到底谁是大佬,敢和我这样讲话?”
又生捂脸躲开他。
“去我办公室午休。”他道。
又生警惕,“我不困。”
“我困。”他半强迫将人弄上楼。
又生来他办公室的次数屈指可数,不知里面还有一间休息室,只有一张架子床和一组高低柜,再无其他。
叶令康脱下西装,松了领带,拍床沿,“过来坐。”
又生发憷,“我真不困。”
叶令康怠懒和她废话,扯她胳膊,拥她摔床上。
又生本就紧张,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到,相贴摩擦间,叶令康渐有那方面意思,可惜天不遂人愿,揉揉搓搓,粗喘渐盛,扯掉又生小裤裤才发现不对。
“流血?”他咬牙。
又生无比庆幸,暗呼圣母玛利亚,她起身穿上小裤裤,低声和他解释,满脸无辜,“叶生,不怪我,女人都这样,你知道的。”
叶令康倒尽胃口,不想看她,翻个身睡觉,好似赌气。
又生逃命一般奔出叶氏大楼,想到他那张臭脸就暗爽,若非小腹坠胀难受,恨不得原地蹦两下。
再回片场,她妆容已糊,少不得要化妆师再补妆,又生坐靠椅里,四下环顾,见工作人员各忙各,似乎没人在意她为何中途离开,更没人交头接耳,就连化妆师和她讲话也是寻常神色,一时安下心,投入到拍摄中。
傍晚,高子媚来接她,车里有份娱报,又生拿过来随手翻看。
占据娱报半个版面的赫然是庄国栋七十寿辰的消息。
高子媚也看到,“听讲办在半岛酒店,席开百桌,港督也会参加。”
又生嘀咕,“我也想去。”她已经很久没见过阿爷了。
高子媚听见,挑眉道,“你当去菜市?想去就去?”
和庄家无亲无故,人家怎么可能会发邀请帖。
又生不语,指尖来回抚着照片上庄国栋虽满面皱纹,却仍旧神采奕奕的脸。
......
月末,《化蝶》正式开机,叶氏有意将《化蝶》安排在岁末放映,拍摄时间短,剧组不分昼夜赶进度,又生索性住在影城。
敦厚楼有宿舍,又生独住一间,除了她,剧中的几个主演都住这里,他们时常聚在一起对戏。
最常去的是唐旭德房间,他资历最老,演技上佳,几个主演也最服他。
这天收工,他提前招呼,“今天有事要出去,你们自己对戏啊,别来敲我门,敲了也没人开。”
有人道,“是去半岛?”
唐旭德点头,私人事不欲多讲,笑笑进更衣室换戏服。
更衣室出来,见又生已经换下戏服,坐外面似在等人,唐旭德笑道,“已经收工,还不回去?”
又生忙起身,挠挠头,试探开口,“哥哥,你缺不缺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