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要……”白寡妇脸色刷的红了,一只手抓住自己敞开的衣领说到。
要说这世界上,还真是一物降一物,白寡妇一害羞,我心里就有如一只小鹿在乱撞,刚刚想好的要对付她的办法全都变成了浮云。
我赶紧从她身上闪到一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说道:“对,对不起,我刚刚以为是你把我们关在了这个木箱子里。”
可我定睛一看,这哪是什么木箱子啊,明明是一口血红色的大棺材!
而且,我们现在也不在董家诊所里,而是在昨天晚上的那片坟地中。
昨天晚上我昏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后我和爷爷为什么没有被老猫吃掉?我一想起昨天坟边的董大力,不禁又开始怀疑起白寡妇来。
白寡妇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说来话长,你爷爷受伤很严重,先把他弄回去料理一下伤口再说。”
我一想也是,连忙将爷爷从棺材里扶出来,背上他一起去了诊所。
爷爷的脸色很难看,身上有很多道伤口,每一道伤口看起来都像是被利爪抓的,很深,看起来有点恐怖。
到诊所后,大概忙活了有一个多小时,白寡妇终于将爷爷身上的伤口处理完,用药材将伤口都敷上了。白寡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长吁了一口气。
我将爷爷背上,跟着她一起,走到了后屋。后屋里摆满了药材,还有一些行医的箱子,很多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可我奇怪的是,屋子里根本就没有床,那白寡妇平时睡在哪里?
她没说话,径直走上前去,揭开地上的一块木板,下面赫然露出一个地下室来。
地下室里很暗,白寡妇将旁边的一个拉手一扯,灯就亮了起来。
我跟着她一起走了下去,白寡妇跟我说,爷爷身体上被尸体的利爪抓了好几道,尸气很重,需要用特殊的办法治疗。
医术方面我不是很懂,自然都听她的。
到了地下室之后,她带着我走到一个角落里,那里赫然摆着一口棺材。
这棺材跟坟地里那口不一样,棺身是暗红色的,上面还有一些看不懂的符号或字。
“把你爷爷放在这口棺材里。”白寡妇说道。
白寡妇这句话把我给吓了一跳,赶紧问道:“为什么要把人放在棺材里?”
“你不懂,你爷爷身上尸气太重了,如果不放在阴气较重的环境里面,尸气慢慢侵蚀到他的心脏,就会没命的。”
我虽然不懂,但是觉得白寡妇毕竟是医生,她懂得比我多,现在的情况就只能按照她的要求做了。
将爷爷放到棺材里后,白寡妇慢慢将棺材盖盖上,然后在棺材的三个角落点起了三根蜡烛。
她估计是知道我要问,提前跟我解释道:“用蜡烛的火光守住这三个方位,不让阴气继续进来,东南方位的阳气较重,所以需要留着。”
我听得有点傻,白寡妇就是个医生,她为什么会懂这么多。我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在她的身上,肯定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地下室有两个房间,看来这是白寡妇平时起居的地方。她指了指最里的一个房间说道:“你爷爷估计要在这养一段时间了,我不能保证我亡夫不去找你,你就先住在这里吧,那个房间是干净的,你自己收拾一下。”
说实话,我确实也有点困了,见爷爷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便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房间里打扫的很干净,最里面放着一张床,进门的地方有一个黑色的柜子,上了锁。
我拍了拍床上的灰尘,准备大睡一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根本就没怎么睡好。
躺下之后,我将电灯关了,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面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理顺了一下。
已经死去的董大力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家不放,首先是让黑猫群去家里,接着又将爷爷弄成重伤。白寡妇到底是什么身份,明显跟董大力有关系,而且她还懂一些很奇怪的医术。
这些问题目前都想不通,我准备睡醒之后细问一下白寡妇。
正想着,我忽然发现柜子旁边好像有一丝光亮。
我心里觉得纳闷,明明已经将门关严实了,为什么还会有光线传进来。
看光线照进来的方向,应该是隔壁传过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柜子后面还有个缝隙?
我偷偷的从床上溜下来,慢慢的走到柜子旁边,蹲下来一看,果然柜子后面有一条小小的缝隙,光线就是通过缝隙,从对面的房间传过来的。
这座诊所应该有些年头了,墙体都是用红砖砌成的,然后敷上水泥。这块红砖好像是刚好卡在一个树根里,所以有一个小小的缝隙。平时这个房间估计不住人,又被柜子挡着,所以这道缝隙一直都没人发现。
透过缝隙往那边看,对面房间里的摆设看得一清二楚。
我挪动一个角度,往房间的中间一看,眼睛瞬间就挪不开了,本来就已经加速的心跳现在变得更快。只见白寡妇正光着身子坐在旁边的一个大木桶里洗澡。
洁白光滑的皮肤,高高挽起的发髻,白寡妇正在用毛巾慢慢的在身上擦拭着。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还能隐隐看见胸前那深深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