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则是失去了肉身,神识被困不见天日。
这些代价不可谓不惨痛。
“师父。”离墨看向了大长老,他问,“你是看着我父皇和母后相识,相知,相爱的。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你觉得他们可曾后悔过?”
“我不知,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答案吧。”
很快时间便到了晚上,云若颜刚脱了衣服准备沐浴,离墨便突然出现了。
好在云若颜提前做了准备将耳房的窗户从里面关死了。
“颜儿,开窗户。”离墨在外面敲着窗户。
“从门进。”云若颜一边脱去外衫一边说道:“有门不进总是喜欢走窗户,这是你们离家的传统吗?”
离墨无法只能运剑来到了房屋门前,离墨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关了窗户却不关门,这是在防谁呢?”离墨一阵地无语。
离墨进了屋子径直来到了耳房,伸手一推更加的无语,耳房的门竟然也被云若颜从里面给关死了。
“你先自己找地儿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好。”耳房中传来了云若颜的说话声。
离墨大大的身体在云若颜小小的屋子里转了一圈,只觉得这里什么都是小小的,小小的桌子,小小的凳子,就连床都是小小的。
他不由皱了眉头,水云办事一向是很稳妥的,这一次真叫他不满意。
“我好了。”云若颜终于推开了耳房的门,一身清爽地走了出来。
沐浴后的她,穿着白色的内衫,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去掉了假胎记的脸庞像是随时都在散发着光芒似得,让人看了便抹不开眼了。
离墨转身看着同样小小的云若颜站在耳房门口,他两步上前将其抱了起来。
“哎。”云若颜触不及防,赶紧抓住了离墨的衣袖。刚想说些抗议的话,离墨的唇便将她的抗议之声给堵了回去。
云若颜现在和离墨亲近之时不像最初那么抵触,更不想后来干脆装死,而是有着五分羞,四分娇,还有一分的欲拒还迎。
这样的云若颜让离墨爱不释手,每一次都要运用十分强大的自制力方能克制住自己彻底拥有她的欲望。
当离墨终于放开云若颜之时,云若颜面色绯红,离墨也发出了低沉的喘息之声。
“颜儿。”离墨下巴抵着云若颜微湿的发顶,低哑着声音叫着云若颜。
“嗯?”云若颜轻声应着。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离墨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云若颜轻笑道:“其实老身已经一把年纪了,比你还老呢。”
离墨只当云若颜是开玩笑,他抬起头看着怀中的云若颜。云若颜右脸之上有着一道淡淡的红痕,这是容月珊释放出的冰刀造成的。
云若颜见离墨的目光变沉,忙说道:“没关系的,一点点小伤而已,哎呦!”
云若颜猝不及防,脑门又挨了离墨一记。
“没见过你这么对自己的脸不上心的女人。”离墨问:“给你敷脸的药都有用吗?”
“用了,用了,我的煜王殿下。”云若颜见离墨臭脸,立马狗腿般地撒起了娇来。
“哦,对了。”云若颜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儿,她从离墨怀中坐了起来,道:“你今天见到苍松师祖了吧?”
“没有,怎么了?”离墨问。
云若颜便将黑衣人之事重头给离墨讲了一遍。
“竟然有人胆敢偷取天眼神境,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离墨冷笑道。
“我知道此事重大,你和大长老不在,我便将此事报告给了苍松师叔祖。”云若颜说道:“不过我看你们似乎对此事并不担心的样子。”
天眼神镜是空冥学院的震院之宝,云若颜觉得离墨在知道了这事儿后不是应该立刻去找大长老然后做好防范吗?
还有苍松师叔,离墨上午就回来了,他竟然没有去将此事告诉他与大长老。
“颜儿,你有所不知。”离墨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给云若颜顺着微湿的头发,一边缓缓说道:“天眼神境,乃是上古神器,是九天上神赐予的,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偷到。”
离墨告诉云若颜,他们之所以不急躁是因为有天眼神境在的地方便会形成一个天地法阵。
别说是偷天眼神境,就是随意开启法阵都会降下天罚,所以天眼神镜的附近根本就不用安排什么保护措施,妄图要偷天眼神境的人只不过是送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