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我知道,我只是,哎,我嫁过来的时候,他才那么一点大,没事总喜欢缠着我玩,在我心里,他和承宗也没太大差别。”郑氏叹道。
“我理解嫂嫂的心情,你若不忍,这次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长孙小娘子道。
“也好,你年纪虽小,可行事却比我稳得住,考虑也比我周全,这次的要不是你,又恰逢岑管家回来,最后还不知会发展成什么样。”郑氏看了长孙小娘子一眼,点了点头。
等到元吉梳洗妥当出来后,发现大嫂郑氏已经离去,留在他院子里的是二嫂,二嫂嫁到府中的时间还短,元吉和她打交道的时间不多,只知这二嫂性情温婉柔和,人又生得十分美丽,与她相处起来让人感到很亲切,很放松。
可此刻不知为什么,他迎着二嫂温和中夹带着几许严肃的目光,忽然感觉在面对当年生气的母亲一般,莫明有些怯意,长孙小娘子瞧着他站在离自己尚有十数步距离的位置停住了脚步,不由出言道了一句:“四弟怎么了?可是感觉困倦或身体不适?我已着人熬好了粥,一会就端上来,你吃过之后,先去睡一觉。”
“我,我不困,二嫂,你,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元吉挣扎一会,终一梗脖子,硬着头皮朝她走了过来。
“噗哧,瞧四弟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老虎,要吃人呢。”长孙小娘子瞧着他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好笑。
“二嫂,我知道自己错了,你要训就训吧,不要给我留面子。”元吉低着头开口。
“四弟,既然你自己开了头,我也就不客气了,如今父亲,你大哥,二哥都不在家,我这个做二嫂的,有义务和责任代他们教导你,我听李普说,你最在学院,下了课后经常溜出去,可有其事?”长孙小娘子面色一整,接口道。
“二嫂我……”元吉脸不上自觉的掠过一抹愧意,他玩性重,受人一蛊惑,就管不住自己的退,却不代表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行事不对。
“看你这模样,显然是知道自己做法不对的,四弟,你年纪尚幼,有些管控不了自己的行来,我能理解,但是,有些事,你一旦越过了底线,很可能给家里引来的就是灭门之祸,你可明白。”长孙小娘子见状忍不住轻叹了一声,继续开口道。
元吉闻声有些愕然的抬起头来,显然不相信事情有她说的那么严重,长孙小娘子见状又道:“你觉得我危言耸听对不对?你可是觉得皇帝陛下对我们李家宠信有加,父兄皆受重任,你即便顽劣一些,也无伤大雅?”
“如果真是如此,赵王一个九岁的孩子,怎懂得设下这么个计策污蔑你?齐王怎会不闻是非原由就将你抓回去?要知道,他们都是皇子,若非知道皇帝不喜我们李家,他们怎么敢无端算计朝堂重臣?还有父亲,你可知他接掌的这个西征粮草总调度官一职,看似风光,实则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大罪,你是父亲幼子,尚处于母孝之中,这般随意放纵自己,一旦被人以此为把柄攻击父亲,你可知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