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所以时间上根本也不允许,现在由你引荐做了督邮,也就更没有那个时间了!至于谢
意嘛,我一定会转告三姐的!”说道这里,卢毓不由得望向已经被拆除殆尽之前的那所土房子,露出整个地牢的全貌来,其内木栅栏也全都被拆除干净了,其上正在搭建向上的地基。于是便笑
问道:“袁大人,您就真的不觉得这个已经屹立五十六年之久的地牢就这么拆了,不觉得有些可惜么?”“哈哈哈,卢老弟,如今白马堂在我涿郡已经基本被肃清,又有涿县大牢可以收纳违法乱纪之人,我这府里还要甚地牢,何况前一阵子白马堂的了空把这地牢洗劫一空,这若是说将出去,不也是被活脱脱的打脸了么?所以啊,我就干脆和你们商量做点有意义的事出来,这不,这个慈善阁不就应运而生了么!”袁天下笑嘻嘻
的回道,似乎太守府少了这个院子,他反而更为高兴。卢毓其实知道,什么活脱脱的打脸这样的场面话根本就不是袁天下在意的,两人在一起共事也将近有了一旬时间,再者相识半月由于,他是什么样的人,卢毓也心知肚明。于是也不说破,不由得心里敬佩他。且不说这一次雷霆行动,虽说两人都受了益,但他卢毓可谓是一战成名,现如今在涿郡乃至周边邻近郡县,名声也都是斐然在外。说句实话,袁天下更像是在身后默默的推手,把他卢毓自他父亲卢植之后,再一次推进历史的舞台。因此,他实在是很感激袁天下能给自己这
一次机会,为了卢家,也是为了父亲,为了自己!两人又想谈了一阵,快到晌午间的时候,两人才回到中厅,齐齐吃了午饭。席间倒是柳盈盈若隐若无的提到了两家的婚约之事,袁天下就只装聋作哑,于是卢毓也不敢随意的接口了,这才刚刚吃过了饭,便匆匆的告了假。这几日一直忙着,倒是没怎么睡过安稳觉,也趁此机会好好回去休整一番,门外早有青衣白须的老
者立在一边,恭迎着他家卢氏族长,一道回府去了。
卢毓即走,柳盈盈这才开始发飙了。
“袁郎,刚刚你是不是右耳朵不好使呀,不然奴家换到左耳试试好了!”柳盈盈已然起了身,两手环着男人的脖颈,那樱桃小口直直往袁天下左耳咬去。“唉,盈盈,好娘子,为夫知道错了,知道错了!”那感觉酥酥麻麻的,另得袁天下立时就一个激灵,于是不由得告饶道,一面还回转了身子,反手一勾,将女人
揽在怀中,轻轻的在她秀美的脸上一吻,羞得柳盈盈满脸通红。
“哎呀,就你嘴甜,不理你了!”柳盈盈吐了吐小舌头,做了个鬼脸,这才徐徐起了身,和刚刚进门的鸳鸯一道收拾了碗筷,一并出去了。此刻中厅之内,又独独只有他袁天下一人了。如今距离二哥袁熙离去,已有七日之久,不知以他们的速度,要几日能归的了邺城呢。还有这一路之上,会不会有白马堂的余孽再追出来,或是袁尚那一些的人出来阻挠他回去呢?不过一想到袁熙身边有如此多的武林高手,他便稍稍放下了心,不说那四个贴身的死士,就说
嫂子姬青,还有随身跟随的那一票武者,就够外人喝一壶的了。燕春楼,如今袁天下也知根知底,也突然明白了为何刚进城的时候,张三斤那厮话到嘴边,却又急急忙忙的改了口,原来那地方竟是勾栏之地。不过话说回来,大燕的后人为了一代代的繁衍下来也真是不容易,后汉两百年,加上前汉两百年,大秦二十年,林林总总算下来也愈四百来年了,这姬家不但能屹立不倒,而且
还隐藏的如此之深,也着实令人钦佩的了!说道燕春楼,还有一个人的名字不能不提,那就是前任的燕春楼楼主,也就是二哥袁熙的丈母娘,嫂子姬青的亲娘姬红。不过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晨间的时候,袁天下便已经和涿县刘县令,还有他家的公子刘燕及其妻子,他们这对贤伉俪,一共三人请了过来。刘燕的妻子也不是别人,正是姬红。另袁天下意想不到的是,在古代竟然就有老妻少夫这样的组合了,还着实令人惊讶!不过他们这一对看起来很是般配,男的英气,女的柔美,若不细瞧,根本瞧不出眼前的女人已经
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请他们过来,第一是因为刘县令乃是一个清廉正直的好官,百姓们安居乐业,他功不可没,而且袁熙就任以后,他还不偏不倚成了袁熙的心腹之一。说到底,现在也算是自己的心腹,于是这才把“慈善阁”的计划与他说了。这才定下来,今后打理此阁的人,便是他儿子刘燕以及他的儿媳妇姬红,儿子刘燕也算是平步青云
,成了他爹的同僚,并且只与他爹差了半级品阶罢了。这事儿,老刘自然是喜笑颜开,不过此事一了,面色又变得深沉起来。别的都好,不过似乎对他这个英气的儿子颇有微辞,神色间仍旧是有些埋怨刘燕私自就与
姬红私定了终身。如果不是这次自己来召见他们,也许这小子仍然不告诉他这个老人家了,因而心生怨气。
袁天下看在眼里,也明白其中的缘由,于是拍了拍刘县令的肩膀,对他说了一句话,他便笑逐颜开,自顾自的先回去了。
姬红拉了下身旁夫君刘燕的衣袖,刘燕和姬红这才徐徐拜道:“多谢大人美言!”袁天下赶忙将两人扶了起来,打趣笑道:“好了好了,现在刘夫人即是有了身孕,以后呀见了我就别拜来拜去的了,何况红姐在辈分上还大了我一辈,所以啊,别
说在我这儿,就算在我二哥袁熙那里,您二位呀都不必如此客气!”三人相视而笑,举起桌上的美酒一饮而尽。当然,姬红如今却只能以水代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