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两手悬在张通脸上,手指撑开麻布,几点水渍从麻布上落下,滴在张通惊恐的脸上。
“你这时终于是要说了?可是你看……”陈平顿了顿,咧嘴笑了,“我还没玩够呢,再坚持一会,我们继续玩一玩,时间多的是。”
朱燮与管崇两人听了这话,在旁打了一哆嗦。这般的手段虽说不动刀,不流血,可只是看张通每次喘气的表情,就能知道其难受程度。
“不……”张通绝望的叫了一声,可才说了一个字,这边陈平就将湿麻布贴了上去。
又接着来了两次,直到张通眼泪都流了出来,陈平终于是停了下来。
“将你知道的,只要是关于陈时润的,都说出来。”陈平将麻布甩到一旁,看着张通,“你命很硬,这很好。如果是让我知晓你有隐瞒的,那我不介意是让他们三个试试这个法子。”
“我说,我说完你能给我一个痛快吗?”张通乞求着。
“你先说说看。”陈平不耐的道,“快些。”
才小半刻功夫,两人的态度就调转过来,瞧的一旁的朱燮三人瞪大的眼,不住的是朝地上的破麻布瞧去。
几块麻布,再有一锅的水,居是这般的神奇。
“陈平那日说的该不会也是真的吧?难不成他都试过?那得是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中,才能练成这般的手段。”管崇不禁想起了那日陈平玩笑一般的杀人手法,暗自心惊,对陈平更是佩服中带着敬畏。
年纪轻轻,整人手法就如此的老练,就是比那酷吏恐也不逊色。
“陈时润看中了你的砖窑,等你砖窑建成时,他会带人去那闹事,让人不敢做工,这般就正好是趁机的占了砖窑。”张通缓了几口气,立刻是说了起来,眼睛偶是瞟上几眼湿麻布,身子抖了抖,话语更是快了,“至于你县中的饭馆,是因为陈时润与薛雄有来往,等你那饭馆建成,他也会让人去你饭馆中闹事,让你开不下去。”
强取豪夺,无非也就是靠着恐吓的手段来实现,陈平虽有猜测,可听张通说来,当真还是气愤。
陈平在饭馆和砖窑上投了大量的银钱,本是想靠着这个来赚取银钱,谋得一份生计。乡豪土绅,陈平知晓有,可平日里碰见的,多是普通百姓,就是李应兴等人,有着九品的官衔,也未是直接索要抢取。
有了银钱,有了地位的,一定就得是欺凌弱小?这倒不一定,里长来东喜,家中资产颇丰,可来东喜照旧是下地干活,扶持帮着村人。
王氏家中颇得来东喜照顾,县中也未因王氏孤儿寡母,就侵夺了她家中资产,反倒是按着先皇的诏令,宣扬杨达为国事捐躯的英武,授予王氏的田产较村中他人也是为多。
可没想,到今日还真是给陈平遇着了,大都督,还真是吓破了胆,好大一个官职勒。
谁怕谁!
“就这些?”肯定了,陈平就会去应对,沉吟了片刻,见张通停了下来,皱了下眉头,“既是乡豪,身为大都督,平日恐也没少干些贪赃枉法的事,你难道不知?”
“知晓,我知晓。”张通忙是道,“陈时润本是有机会能在朝中为职的,可因好女色,平陈那会借着机会掳夺侵犯了不少的妇人,就是攻占建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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