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来。”陈平提了一声,单手抓木剑,凭着就往朱燮胸腹部刺了过去。
朱燮见陈平木剑刺来,挥刀就往木剑的中段砍去。可挥砍的这一下却是落了空,就见陈平本是平刺的木剑突然是收了回来,躲开了朱燮的木刀,陈平侧着身子直接是往朱燮身上撞去。
眼看着就要碰到朱燮,陈平脸色一喜,却不想是朱燮猛然的提了下刀柄,打在了陈平的肩膀处。
这一下力道不轻,陈平肩骨一痛,说中的木剑脱手掉落,本是往朱燮的去势也顿了一顿。
“看招。”丢了剑,陈平忽然是止住了身子,单腿往朱燮的跨步撩了过去。
朱燮一个触不及防,没想到陈平还有这么一手,想抓陈平的脚踝,却是晚了一步,胯下传来紧蹙感,整个脸都缩成了一团。
“你这是耍诈,哪有人会如此打斗的。”朱燮捂着跨步,半蹲在地。
陈平揉着肩膀,笑道:“兵不厌诈,生死之战自不用理会手段,成王败寇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如若真是那般,你脑袋早就不在肩膀处了。”缓和了下,朱燮夹着腿站起来,“你要是再来几次,我恐怕得是要废了。哪有人同你这般练习打斗的,处处是想着下狠手。”
“不是已换了木剑木刀吗?”陈平笑道。
朱燮摇摇头,自从被陈平安置在这处租来的小宅院中后,每日与陈平总是要打斗几次。
次次陈平都是要下狠手,朱燮前数次还让着,拳头碰着陈平会减几分力道。可陈平这厮倒是好,一点都不减,十足的气力,让朱燮很是吃了几次苦头。
在一次打斗时,朱燮腹侧遭陈平狠狠的打了一拳,在那之后,朱燮知晓自己如若是再留手,真可能会被陈平打残了。
两方都是用了力,每日都会痛上几次,方开始陈平难以碰到朱燮,可纠缠打斗了十数次后,朱燮总会是被陈平冷不妨的打中两拳。
陈平进步很快,且是在拼命,这几日已是换成了木剑木刀。
“你打算是一直这么让我在这待着?”朱燮留下的目的不是真的蹭吃喝,看着陈平,“陈时润那厮有闹事没?不若是让我去除了他?”
陈平活动了下腿脚,捡起地上的木剑,自己琢磨着在院子中练了起来:“暂时是没什么动静,你不用去动手,张通的凶悍你也是瞧见的。陈时润身边有人,也不那么容易靠近。”
“我趁夜色摸进去,直是取了他脑袋就是,无人会发觉。”朱燮提了木刀,“脚步要站稳,眼是要盯着对方,别走神。手中力道控制住,能节省力气就不要全用了。”
没有方才那般激烈,两人放缓的了动作,你来我往数下,朱燮教着陈平一些基本的武艺技巧。
“那太危险,放心,对付他我有办法。”陈平道,“你先陪我练习着,往后还有别的事给你,需得是你的帮忙。”
朱燮一听,兴奋的道:“何事?”
木剑与木刀相错,陈平手臂上挨了下,拧了下眉头,木剑对着朱燮的喉管就刺了过去:“你曾做过道士?这个职业不错,这些时日你若是无聊,就在县中转一转,寻些聪明机灵,又无多少牵挂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