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中的白骨没有移走,张善安跪着重重的拜了数下,同陈平两人一同出了山洞。 ≥
“明日有人会去你那砖窑中闹事,你得是先防备着。”在绝壁底,分别时张善安提醒着陈平,“村中其他人,交给我就是,可明日的事我却是帮不上忙了。”
“放心,我早就是有准备,到时还需你几人配合着。”陈平点头。
张善安一人先回了下涂村,并未进自己家门,而是敲开了另一户人家的宅门。
陈平回了白土村,牵了一匹马,翻上马鞍,往县城中去。踩着马镫,双手抓紧缰绳,马不敢放太快,就这般一路跺着。
“骑马真不是个简单的事。”大腿两侧早已是摩擦起了皮,落了两次痂,在村中转悠练习了一旬,陈平这才敢独自的骑马进城。
度比步行快不了多少,甚至是比那驴还要稍慢些,等到了县城,陈平立刻是下了马。闹市中,如若是惊了马踩踏了行人,这罪责陈平可承受不住。
沿着曲巷去了县城东南角,在一处青砖宅院前停了下来。
院门宽阔,但并不显耀,上有两个铁环,门是从内落了栓的,陈平正要扣门,宅门突然是开了。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外面的?”开门的是朱燮,一身干净的袍衫,陈平牵马进去,问道。
重又是落了栓,朱燮指了指大门:“这宅院的四面都有探子,如若是还要你敲门,明日他们就该走人了。”
这处县城东南角的宅院是陈平托陈元良买的,原本就是一县中富户所有,青砖灰瓦,两进的院子,处在县坊的角落中,院外数尺处就是低矮的坊墙,算不上闹市。
可陈平要的就是这份静谧。
些许事,不得是让外人知晓了。
偌大的宅院,除了陈平与偶尔出现的朱燮,再无旁人,就是粗使的老妈子也没一个。
“按着你的吩咐,探子已是向江都扩散去。其它的几个地方,还需些时日,新近招收的人,得是训练观察些时日才成。”两人在堂屋中坐下,朱燮同陈平汇报着。
“县中如何?”训练是按着陈平给朱燮的册子进行的,这一点是陈平一再强调的,“最近有何消息?”
隔上一旬,朱燮与陈平两人就会在此碰头,这已是第三次,朱燮做的很好。
对于朱燮来说,锦衣卫这份差事,也很符合他的口味:“县令那已是安插了人,不过目前帮不上忙,只是一个普通的奴仆,不过这小子机灵,再过些时日该是能用上。薛雄那有三人,都能派上用场。我昨日才得了消息,同你有关。”
“是饭馆?还是砖窑?或者两个都有?”往县衙官员中散布探子,是陈平的意思,知己知彼方能取胜,在信息传播方式有限,反侦水平欠缺的此时,掌握了信息,就能抢得先机。
同自己有嫌隙的薛雄,是陈平重点关注的对象。
“同你说这些真无趣,为何每次都能猜中?”朱燮叹了口气,继而是提醒道,“从山鸡那得来的消息,薛雄明日会寻人去饭馆中闹事。你在**山下的砖窑,同是会有人去找事,不过却是那下涂村的陈时润。”
陈时润,薛雄。
两人居然还玩起了这么一个手段,是想让自己顾此失彼吗?砖窑处早已是吩咐了薛旺,并是数月之前就部署妥当,今日与张善安又有接触,倒不同担心。
至于饭馆,如今已是在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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