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是看出来了,他们几人就是想要进来白吃白喝。≧ 看看他们一身的衣衫,哪里是能有银钱的。”一穿着袍衫,头裹帻布的食客道。
陈平瞧了眼这食客,行礼道:“多谢福伯你说了实话,小子实为无奈,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便是来的客人穿的再不体面,可那也得是让人进来。”
这食客常来客栈,家就是在这县中,做着布料生意,资产颇丰,一旬里,倒是有半旬是在客栈中吃的饭食。
陈平与这称为福伯的人倒是熟识。
“你小子心善,可不是旁人也心善。”福伯夸了陈平一声,这君顾客栈开张以来,他就常来,饭食味道都是合口,让他再尝一口家中那饭食,直觉得是无味,“这几人说不定是旁的饭馆找来的,就是为了坏你的生意。”
这么一提,还真有可能,旁人也纷纷的是点着头。
“福伯你说笑,这开门做生意,各凭本事,哪有人会如此?”陈平看了眼人群里的许有茂,笑了笑。
做贼心虚,许有茂被陈平这么一扫,再有旁人也是认出他来,虽是未言语,那可目光让许有茂心中很是不舒坦。
“看什么?我与他们可没任何的关系。”许有茂见人不住的看来,忙是与王长述几人撇开关系。
可他这话却没几人愿意相信,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却是落了实处。在**县中,许有茂的名声可不好,同那薛雄有的一比。
前些时日,白土村中逼死陈山虎的事,至今还有人在提,背后骂许有茂的不少。
“与许曹佐无关自是好的,这几人在店中闹事,想要白吃却又不给银钱,肯定是不成的,得是锁拿了押去县衙。”陈平道,“对这逃役人等,该是遣送回原籍,听由朝廷落。”
王长述几人在旁听了,神色立刻是不安起来,这要真是回了原籍,那还不得是让朝廷再搜刮去一层皮肉,当真就是没有活路了。
“说的在理,县衙就在旁,许曹佐你在中办公,该是去同县令说明,难不成是要让这些流民乱了**县?”有人同是道。
“该是如此。”
“**县如今太平,万不能是让他们这些流民给冲乱了。”
“许曹佐不去,我等该去向县令请愿。”
“同去。”
……
涉及到自身的利益,人的情绪就容易是被挑拨,陈平的几句话,直是让一众人同仇敌忾,争对起了王长述几人。
“各位,各位叔伯兄长们,请听我说。”声带已是长成,陈平的音量低沉,压着手,恭敬的四向行着礼,“我等都是一干百姓,白衣庶人的身份,自无锁拿人的权利。可亏得是许曹佐在,我想许曹佐该是会替我主持公道,替我等**县的良民主持正义。”
“对,这事就该许曹佐你来,你是县衙中人,可不能是让流民在县中四处祸害,乱了法纪。”
这般一逼迫,许有茂却是犯难了,一时不知如何处置,不锁拿王长述几人,人都看着,往后在县中就更是寸步难行,被人诟骂。
“这……”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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