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三千,不够的话身上还有,畜生的脑海中想着。
“两百。”声音很是冰冷,不过这却让畜生的心更加狂喜了起来,两百,呵呵,才两百。
“有!”畜生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着。看来今晚铁定是成了,满怀着兴奋,畜生一把将那女子横抱在了怀中而后脚步匆忙的向那女子的房间走去。
低下头去,畜生整个人猛然一震,并不是因为这女子有多丑或是有多漂亮,而是这个女子,这个女子的脸上纵横交错的全是那刀疤,这每一条刀疤都是皮开肉绽的,血水直往外溢出。一手拿着牛角梳子,另一手却是一只刀片,不断的在自己的脸上划过,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不断的出现在畜生的面前。嘴角微微的扬起,那诡异的笑容让畜生整个人往后暴退了几步狠狠的撞在了墙上。
按道理畜生将那女子抛出后,那女子应该是整个身子跌落在地,可是那身子却是极不科学的来了个九十度的转弯再次站在了镜子前面。对着那镜子,女子的梳子依旧是缓慢的从头顶滑下,浓密的头发在那梳子的打理下整整齐齐。另一只手,却被那浓密的头发遮掩着,可以想象,那手正捏着一只刀片在她那脸庞上拉出一道又一道的血口。
“鬼!”畜生的尖叫声在整个院子里回荡着。可是没有人来应答,按道理老爷子和那大伯应该能够听到的,可是那俩房间却是如同没有人一般的冷寂。
“砰砰砰!”宁静的夜空似乎只能听到他那狂跳不止的心跳声了。
那女子没有转身,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那梳子,依旧是缓慢的,从上而下,再从上而下。
想离开,可是那双腿却是完全没有了一点点的力气,畜生紧靠着墙壁喘着气,或是说他喘气都喘不过来了。
“你为什么没有掉下去?”耳后,冰冷的微风吹来,他猛然转身,却是那冰冷坚硬的墙壁,他的鼻尖狠狠的擦在墙壁上,鼻血瞬间就流了下来。
“你为什么没有掉下去?他们都死了,你为什么不掉下去摔死?”声音夹杂着些许的嘶吼,冷风阵阵,畜生猛然转身,那女子却是消失不见了。空荡荡的卫生间,那女子呢?
镜子里,畜生的鼻下,嘴角尽是鲜血,他捂着自己的嘴角一步步向那镜子走去。
“啊!”一声尖叫畜生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刚才那一刻,镜子里的他,背后莫名的又出现了那张脸,那张被刀片割得一片狰狞的面孔,那面孔正冷冷的看着他。
“呼呼呼!”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一手耷在水池的边缘剧烈的喘着气。回头看去,他的背后却是什么也没有。
可以说是害怕后的战栗让他两条腿哆嗦着,他跌跌撞撞的冲向了宿舍,不过这一刻他却注意到,那个女子的屋子却是根本没有一点点的亮光。
灯,开了一夜。他躺在床上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看了一夜,这一夜,他的身子一直在抽搐着,时不时的因为害怕而从那沙哑的喉咙里发出声声低吼。
天,蒙蒙亮了。他的被子,床单全湿了。蜷缩着,他将那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一点点的安全和一点点的镇定。
“天翼啊,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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