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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靖萱看了看四周,拿着鞭子就开始追着他:“刚才路过慕博,你怎么不提醒我?我找他有事有重要事。”
红依:“那是慕二公子路过的时候,神色很急,像是有什么重要事,我们这样唐突打扰了,惹怒了这司命神君,你觉得他还会帮我们,给我们看司命格子吗?”
红依抱着头跑着,一本正经的,他才不会说,他是想看她炸毛的样子。
而且凡间的这些事又都不是什么重要事,他要的,是抓紧时间培养感情、历劫。
薄靖萱最后把鞭子停下来,一双眸子锃亮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被我吓的?”
然后又特地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鞭子。
红依楞了一下,装委屈的继续点点头:“我怕你打我。”
收了鞭子,薄靖萱朝他慢慢走近:“那你过来,我绝不打你。”
红依蹑着步子小心过来。
啪嗒几声一道鞭子连抽了几下,薄靖萱心底暗骂着,好歹也是一个仙了,打下去又不会留下伤痕。
而且还是一个男人,怕什么疼?
嘴巴里也直直的说出来:“那这么重要的事,你就不能上前拉我一下、禀告一下?再说,这一鞭子有什么疼,大不了我回头再让你打回来。”
再一抬鞭子,却并没有落下。皱了皱嘴角:“算了,今日算我对你过分了。你若是觉得委屈,你就打回来,我受着就是。”
然后把鞭子扔给他,唇角微微撇着。薄靖萱因为昨晚去青楼,特地穿的是一件灰褐色的衣服。
头发全部往后绑起来,有一种官府衙门里便衣女捕快的即视感。再加上这几日面色红润了些,也长了些肉。
看上去到有种特别的英气。而且,她的眉目,其实真的挺好看,尤其是那一双已经更有灵气的眼睛。
不觉就笑了起来,想了想一个措施,看着她:“这么疼,还是我来吧。打你,我舍不得。”
薄靖萱眉角皱了皱,一种很肉麻的即视感,扭头就往自己的房间内走。
两人从青楼里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很晚了,因为昨晚睡的都比较晚,薄靖萱是辰时都要过了,将近巳时(九点到十一点)时才醒的。
而后出门看到红依还躺在外面的走廊里,便想着先把他拖回去再说。
而如今,已经还差一个时辰就到吃午饭的时候了,薄靖萱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皮,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爱犯病,那让他自个犯病去得了。
走进自己的屋内,从自己的贴身的那个小包内拿出一壶酒。
哦,忘记说了,这个储物口袋,变小时只有手掌那么大,变大时,可以有一个小仓库大小。
所以初次来到这个年代,她身上只背了一个很小的包袱,不是因为她来的匆忙,而是好多东西,她都直接丢进这个小包了。
里面有十一坛酒,因为要在这里呆上三百年,所以,她就把哥哥薄景琂埋的十一坛酒全部都搬了进来。
刚打开酒葫芦喝着,门口就出现一个身影,是不敲门直接进来的,寻着味,又嗅了嗅:“你哪来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