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的凶手不一定是慕家。”
红依:“可万一是呢?
如果我以天庭使者的身份来处理这件事情的话,一旦证明尹家的杀人案是慕家所为,即便是凡间的皇室想包庇慕家都是不可能的。
而且对慕兰笙也会所有牵涉。这影响的,就是你们在这一世,这个时空历劫的情劫。
一旦这情劫毁了,也就没有现在的你们。你想清楚。”
薄靖萱迟疑了一下,然后用心语对她郑重的回了一句:“我信他。”
黎子白这边,看着这两人似乎用心语在说着什么,他现在只有一成的仙法,根本就窥探不出来他们在交流什么,便只得在桌子底下用脚踢着她的脚。
甚至将一只手伸过去,在桌子下面握住她的手。
再去看红依:“你别想太多,这件事是有人诬陷给慕家的。如果你能查到最后,相信我,绝对会比你处理南阳水患要得到的名望更多。”
红依看他一眼,这下更怀疑了:“处理南阳水患,至少救助的人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怎么就觉得,我查这个案子,揪出凶手后,会得到更多名望?”
双手叠放在桌上,白色的里衣,外衫是黑色的,最近,红依开始走沉稳、内敛的冷肃风。
一头的乌发也不像以往只是随便的散着,然后用发带一绑。
而是端正的束好,他现在虽已经不打算打薄靖萱的主意,而且还刻意两人之间保留着距离。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对她的事情也一概不管不问。
他放手,是因为黎子白是他小姑的儿子,小姑曾经救过他,而且照顾他数年,对他有恩。
所以他不打算跟小姑的儿子争。
但也只是,前提是他会对她好的情况下。
这个案子,他得慎重考虑。
黎子白心下琢磨着,看着他一眼:“那可否借一步说话?”
薄靖萱一个激灵:“怎么,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
黎子白微抿了下唇,然后在桌子下面握着她的手又紧了一些,略微迟疑:“容隐,司命神君给我们在掌心暗示的‘容隐’这两个字知道吧?”
薄靖萱点头;“这个案件的起源是在一年前,你想起要让红依去处理这个案子,也就是在这几天,司命神君未必就知道你要调查这个案子吧?
而且司命神君给我们暗示容隐,难道不是要让我们去找容隐,怎么跟这两件事还有关系?”
黎子白沉静了下来,想扯一个慌,就得要用无数个慌来去圆这个慌。
黎子白不打算扯谎,但事实真相,他也不敢就这样就告诉她,所以只能从容隐入手,先说服他们调查案子,再一步步的,解释清楚。
红依对这个名字,不是不熟,到是想到了什么,有种恍悟:“我们刚在南阳准备盘家酒馆的那几天,不是路过茶楼到里面喝茶时,那说书人兴起就说了京都的一件事?
就是两名女子为了一个和尚而大打出手,最后那和尚一句阿弥陀佛就走了。
那两名女子中,其中一名,便是尹家大房的小姐-尹穗。而尹家被灭一案中,据说尹穗死的最惨,整张脸都被划,而且是死于妓院。
只是不知这个尹穗,是不是你所提,被灭族的尹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