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一下白了,贴得我更近了,我都能感觉到她肌肤的弹性了,这感觉让我很享受,但现在我也没空享受,因为这楼确实有问题!
像这样的招阴楼,短时间住在里面容易情绪暴躁,时间长了会影响健康,那些体弱多病的没准还会着了道。
为了确定判断,我掏出罗盘,在屋里各个方位探测了一下。
孙晓梅紧张的拽着我的胳膊跟着我,问:“易阳,你学会海叔看风水的本事了啊?发现什么了?”
“一点点吧。”我盯着罗盘回道,只见罗盘上显示出阴气很重,我嘀咕道:“刚才来的时候正是人气旺的时候,阳气场盖过了这楼的阴气场,所以罗盘都探测不到阴气,环境不舒服,即便客人来了也不会玩太久,久而久之客人都不愿来了,生意差的原因找到了。”
“什么原因?”孙晓梅颤声道。
我怕又吓到她了,只好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潮气太重了,很晚了你睡吧,我睡在这里不方便,我去跟刘旺才一起睡。”
“别,我有点害怕了。”孙晓梅一把拽住了我,靠了过来。
我只好说:“那好吧,你睡床我睡沙发。”
“嗯。”孙晓梅点点头。
扶她上床躺着后我再次站到了窗前,那老太婆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堆纸钱的灰烬,被风一吹还飘满了整条巷子,一只黑猫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对着小楼不停的喵叫,一双幽绿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让人直起鸡皮疙瘩,这绝不是好兆头。
黑猫在风水中跟丧事有很大的关系,是一种不吉利的象征,农村还有关于黑猫从尸体上跳过会导致尸变的传闻,这楼不是风水问题而是死过人,胖子对我隐瞒了这楼的情况!
大半夜的我也不好找胖子问清楚,只能等白天了。
我在沙发上躺下却睡不着了,一方面对孙晓梅遭遇的同情让我睡不着,一方面则是这楼的问题。
夜越来越深,房间里的气温似乎越来越低,孙晓梅在床上紧紧卷着被子,我起来把外套脱下加盖在她身上。
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安静的可怕,我端着罗盘悄然打开门出去,打算探测一下阴气最重的地方,以便确认楼里死过人的位置。
我的手不知不觉触碰到了墙壁,冰凉一片,一抹才发现,满手都是水,这阴气重的都能凝出水了!
三楼并没有阴气特别重的地方,我来到了二楼,当我走到走廊最尽头那间房的时候,罗盘指针突然疯狂的转了起来,最终停在了属阴的坎卦癸水方位上!
我下意识的贴到门上听了听,里面传出了鼾声,一听就知道是个男人在里面睡觉,胖子不可能住在这里,只能是刘旺才了。
这大半夜我怕闹出太大动静惊扰了其他人休息,于是我给刘旺才打电话,刘旺才被电话惊醒,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得知我在门口后把门给打开了。
进去后我才发现房间里堆放着许多杂物,还盖着白布,这本来是间杂物房,刘旺才说本来胖子说带我们住酒店的,但因为我喝多了,胖子只好叫人给清理出了一块位置,让刘旺才暂时睡在这里。
“这大半夜的什么事啊,睡得正香呢。”刘旺才不快道。
“这房间有问题,不能住人。”我说。
“有什么问题,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刘旺才纳闷道。
于是我把刚才后巷的那一幕以及在这楼里探测到的事说了一遍,刘旺才的瞌睡一下就没了,环顾屋子说:“可我也觉得没什么不对劲啊。”
“你是男人阳气重,短时间内肯定不会有问题,但时间一长就说不准了,这楼里就这间房阴气重,不出意外的话这里死过人。”我说。
刘旺才哆嗦了下,骂道:“该死的胖子,居然让我睡这种地方,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绕到那些杂物前,掀开了白布,只见是一些很笨重的老式家具,可能是因为清理起来太麻烦了,胖子就给留下了,没有处理掉。
我注意到了一张梳妆台,梳妆台上镶嵌着一面镜子,镜子上满是水雾,我下意识的抹去了水雾,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在我眨眼的一瞬间,猛的从镜子里看到身后居然站着一个白衣女人!
等我回过头的时候,却只是一块盖家具的白布垂挂在那,我的呼吸不自然了,因为刚才那一幕太真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