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打完电话后郭高岭回来说:“金老板已经发动手下调查所有场子了,很快就有结果了,到我办公室谈,这里说话不方便。”
办公室里,郭高岭焦急的踱来踱去,看的我眼晕。
大概二十分钟后金老大回电话过来了,郭高岭接完后重重吁了口气说:“还好,其他地方都没发现,那也就是说只有这家夜总会被做手脚了,问题可能出在这家夜总会上。”
“这家夜总会是金老大自己买地建的还是怎么回事?”我问。
郭高岭似乎想起了什么说:“你的意思是问题可能出在这家夜总会的前世今生上?”
“应该。”我说。
郭高岭说:“你这么说我还真想起了一个事,这家夜总会正好处于县城两大势力的交界,最早的时候金老板还因为这家夜总会的经营权,跟另一个势力的人发生过械斗,但最后达成了和解,金老板把一个赌场交给了他们,换来了这家夜总会的经营权,这是在我投奔金老板之前就有的事,好多年了。”
“另一个势力是?”我好奇道。
“沙家,县城有两大势力,除了金老大外,就只有沙家有能力在县城立足了。”郭高岭说。
“那应该错不了,十有八九是沙家的人干的。”我说。
“但问题是当时都和解了,以一个赌场换来了夜总会经营权,沙家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而且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要报复早在多年前就报复了,为什么今年年初才布下这个局?”郭高岭不解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只有调查过后才知道。”我说。
“怎么调查?”郭高岭问。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在夜总会里布这么大的局,我怀疑夜总会里有沙家的奸细!”我说。
郭高岭点点头说:“这个风水高人显然不可能一直藏身在这里,夜总会里的人可能就是个手下,按吩咐办事,真是太可恶了,害我半年多损失这么多钱!还害金老大怪我,说我夜总会经营不利!”
“要调查就要偷偷的调查,不能打草惊蛇,否则就很难找到证据了。”我说。
郭高岭表示了同意,说:“我让人事部查查这半年多来的人员进出情况,然后把员工宿舍也悄悄给翻一遍……对了,这种锁局你有办法解决吗?”
我摇了摇头说:“虽然我知道锁局,但没法破解,既然被锁上了,只能找到匹配的钥匙才能打开,贸贸然开锁会把锁毁了,也会破坏了你的金龙招财局,气数一泄,就很难在重新布局招财了。”
“这事还真是棘手。”郭高岭皱起了眉头。
郭高岭马上让人事部的人送来了名单,但翻了几遍也看不出什么来,这个时间点员工都不在夜总会后面的宿舍楼里,我们趁机弄开锁翻了一遍,虽然很不道德,但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我们倒是在一个员工的床底下找到了一个蚂蚁窝,但属于自然形成,并无特别之处,几乎所有员工都排除了。
这事一下陷入了僵局,弄的我和郭高岭都束手无策。
刘旺才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和郭高岭去哪了,他已经喝多了说不玩了想睡觉,问我今晚在哪睡。
我和郭高岭只好先去找刘旺才了,刘旺才醉意醺醺的躺在大堂沙发上,我过去把他叫醒,他挠着后背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说:“易阳,快帮我挠挠后背,够不着,怎么突然这么痒。”
我哪还有心思帮他挠痒痒,不过看他那要死的样,只好生气的帮他挠了。
当我帮他挠完伸出手的时候,顿时倒吸了口凉气,艹,一手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