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能写啊~~~~~~”太上老君扶着那变成影镜的石棋盘,很是夸张地差点把头探入虚像之中,身后的南极仙翁赶忙拉住他,让老君千万不要如此激动。
“老君老君,你小心些啊,可别跌进去!这俗世之间,过眼云烟,你可别太当真。。。。。。”
“如何不当真!这,这。。。你看看那另一人是谁?!”老君拍了拍石桌子,往日一派悠闲之性今天也是破了功了。
南极仙翁往影镜中瞧了瞧,皱眉后又笑着说道:“老君莫慌,这该只是长得像而已,你所忌惮的那人前些时日就已经回了轮转司重新投胎去了。”
“当真?哎呀呀,吓了我一跳啊。。。。。。不是他便好,不是他便好!”太上老君抚了抚自己的胸膛,稍稍定下了心,这接二连三地出现让他脑壳发疼的人,还真是始料未及,烦上加烦。
稍定了定思绪,突然又拽着南极仙翁跳脚道,“可是那人是何身份?如何能与一介凡夫俗子定下婚书!况且他现在因为那凤凰泪有重启灵机之势,万一。。。。。。这可如何是好?!”老君摇头跺脚。
“这倒是啊,不能如此。这样吧,我们现在就下去阻止这事儿如何?”仙翁挽了挽袖口,似要摩拳擦掌。一把被老君拉住了,发现他师叔苦着一张脸,很是为他的鲁莽担忧。
“哎哟,你别添乱了,我俩都去那儿了,那还有什么事情瞒得住哦,你别给我出馊主意好吗!”
“嗯。。。。。。”仙翁苦着一张脸摇摇头,突然发现那影镜中的婚书被展开到了最后面,有只玉质的手握着笔,沾了些墨就要往下写去。
“师叔师叔,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他还真的写了!!怎么办怎么办!”老寿星抖着手往那幻影里不断指着。
“什么?!”老君猛扑过来,一时激动,指尖带出一道紫光劈入影镜之中,天雷咒发动,竟然穿过九天,直直往那邺城中落去。影镜承受不住太上老君的咒印,轰然崩裂,连带着那下棋的石桌子都炸开了。
等回过神,棋盘冒着黑烟,影像都不见了。
呃!太上老君皱着一张菊花般的老脸,和南极仙翁面面相觑。真是心越急柴越湿,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君这回还真要去领罚了,就是不知道这祸闯得大不大了!
邺城,半夜三更。
天空滚滚乌云密布,电光雷鸣间,一道艳紫之光如同利剑贯穿邺城的上空,然后朝着皇宫而去。
高湛看着手中的婚书,欣喜若狂,双手紧紧拧着,如同要把那纸都拧碎了。
“长恭。。。。。。”千言万语,高湛将一切化成了柔肠百转的亲吻,唇瓣相贴,温柔含着子莫的唇轻轻吮吸着。子莫半阖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着,视线里都是高湛沉醉而又深情的眉眼。
龙凤烛烧到了尽头,暗下的烛光犹如光影间的丹青将高湛的五官描绘地更为明晰立体。
高耸的鼻梁犹如挺拔的山脉,那斜飞入鬓的长眉便是远山,往下,双眼是镶嵌其中的两汪深潭,即便再冷,此刻也是化成了春水,不经意抬眼看着子莫,秋波连连。
那个吻温情脉脉间加深了,两人的气息陡然都急促起来。高湛挑着邪魅的长眉,微微睁开勾魂的细长眸子,嘴唇擦过子莫的脸庞,挪移到了他的肩颈之上,用牙口轻轻咬住了那大红的喜袍,稍一用力,便扯开了衣襟。
肩膀头颈之上被人轻轻重重咬着,子莫鼻息都重了起来,发觉有断断续续的声音溢出喉咙,便咬了咬牙关。
“长恭,新婚之夜,即便随性一回又如何呢?”
高湛抬头,舔了舔子莫的耳廓,低哑的声音蛊惑着他,烧着每一寸肌肤。
窗棂透进来凛冽的风,把烛台上的龙凤烛吹灭了。高湛将子莫缓缓推入那欲海沉浮之间,暖帐轻曳,情花点染,遍地盛开。
“混账。。。。。。”骂人的话只能破碎得传出子莫的喉头,断断续续,竟然因为沾染了情念而格外诱人,在颠鸾倒凤间便都是欲拒还休的味道。高湛被情念染红了双眼,竟比往日里更是急切,一旦寻了出口便是如同洪水猛兽。
子莫的眼睛习惯了这黑漆的环境,看着上方那人狂野的动作,已经是压抑不住阵阵如哭似泣的喘息,支撑起双手想要将那人推开些,可高湛竟然得寸进尺,趁着子莫放松了身子又把他按回了被褥之中,全身的感官在黑夜中都特别清晰,体会着那被一寸寸侵入之地的疯狂蚕食,让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乐。
“你,你明早上看我不打死你!”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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