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我冒充你这臭小子的姐姐?谁要害你,官府又怎么不方便拿人?”
张妈一脑袋疑惑不解,本来就好奇八卦,白长生没说清楚,自己这一整天都跟抓心挠肝似的,还有些小小的兴奋。
“张妈你甭管,就按我说的办就行了,此事不是什么小节,您照办得了,事成之后才能真相大白给你听。”
白长生还是没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实在是怕吓到张妈。而且如果按吴老三的要求,本来要张妈假扮自己媳妇的!
实在不好意思,白长生也就将就了一下,这玩意传出去实在害臊,这也是之前想提前让张生知道的理由,毕竟“借用”人家媳妇的清白。
好在张生现在无暇顾得别人,自己还在养伤呢。
“张妈记住,吃了这药丸,我就得“死”了。好些日子都不能出来活动,得等这事了了才行。”
白长生说完,就要吃那药丸。张妈事到临头有些踌躇不定了,不过还是贪心做祟,没再多说,听白长生语气知道了这事不小。
“你快死吧,早死这事早点解决,不然实在瘆人。”
白长生翻了个白眼,这话真别扭。但是也没再等。夜长梦多,要是真有人来害自己,可不能在这闲聊了。看了看药丸,闭眼就吞了进去。
这药丸是吴老三给自己的,说是阵前打仗时候得细作们常备的药物,吃下去就可以假死。
当初阵前两军对垒,细作频出。万一有人被敌军擒获,就服下此药,让人误以为是毒药自绝。而服用过后,气息沉寂,心跳骤缓,看上去也和死人一样。
药效只有七日,七日过后也就失效了。那时候敌人放松警惕,一般都不会埋葬敌人习作,这时候再想办法逃命,省得被严刑逼供。
吴老三那时偷偷找习作讨要了几颗,不成想今日派上了大用场。白长生吃了药,就躺在发送上等“死”了。
刚吃完不过一小会儿,就觉得困意袭来,眼皮子来回打架。
越来越困,白长生刚要就势假死,忽然间想起了还有一要命的大事没有告知张妈!急急开口,但是已经说不出话了。
折腾半天,很是着急,逐渐地就觉得天地一片漆黑,药效上来,意识也随之消失了。
张着嘴,瞪着眼睛,白长生就这么“死”了!
这模样看上去还真是死不瞑目的样子,张妈看了直拍胸口:
“这劳什子鬼药还真吓人,吃下就的德行了,不会真死了吧?”
有点心慌,张妈探手试了试白长生的鼻息,发现已经没有了!而此时再去把脉,摸心脏,都一点反应没有。
这到底是真死假死?张妈有点琢磨不透了,看样子分明就是死了,表情也如此可怕,不会出差错了吧?
想起了白长生平日见还算不错,虽然经常和自己开玩笑,但是也规规矩矩,没有失礼。但是眼下就这么没气儿了,张妈明知是假,还是禁不住悲从心生。
眼泪朴樕,鼻子酸起,这都不用表演,张妈跟着就哭起来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就这么死了。这事可不能办错了哟!”
张妈挥着拳头捶打白长生的胸口,泪流满面,也不忍了,跟着大声哭出来。回身跪倒在发送前面,点燃了纸钱火盆。
也不管真假了,反正自己难受呢,就按着计划来吧。张妈是这么想的,还有些害怕,这可是棺材铺,那还有半口棺材呢。
那么多八宝琉璃盏还点着,那正当中怎么还有柱绿光的降香?
夜风呼啸,划破宁静,撕扯着张妈的心绪,又是害怕又是难过。平日里那穷凶极恶对丈夫的样子,此刻也化作摧肠小娘子的模样了。
张妈跟这哭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了多久,就听见棺材铺的房顶上忽然起了一阵声响。
来了?
张妈心中瞬间紧张起来,赶紧小声地问:
“是谁?”
没人应答,这棺材铺阴森恐怖,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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