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也许就藏在这里?
等到过了风声再想着另起山头?
想到这里,白长生心说绝不能让他们如意,就在今晚,必定要铲除殆尽。
“走吧,今晚就调兵,把天狗下面的密道给打下来,彻底铲除九子余孽。”
小老爷现在唯命是从,只想着多做点事情,来弥补昔日自己糊涂犯下的过错。
一招手,让所有人都跟过来,又安排了几个人把赵允给押解带走,尸体收归府衙,其余人等,直奔铜狗密道!
“人多也不一定有用,要是鬼和尚在就好了。”
白长生有些犯难,既然是密道,肯定宽窄不过一二人,这么一伙人冲下去,就算是把手的人不过几十个,也能截杀他们。
“不是还有我呢吗,当三爷我吃干饭的哦?”
吴老三威风凛凛,那意思是舍他其谁。
一伙人就这么来到了忻州正中心的铜狗前面,白长生让忻州知府调遣人马,以备不测。
按着从赵允那得来的方法,白长生走到铜狗面前,心说怪不得自己早前猜不到这群人从哪来的。
在最繁盛的地方,设立这么一处地方,进退有路,哪里是一般人想得出来的。
要不是赵允被擒,说出此处,自己还不一定要走多少弯路呢。
白衣人,要是没有他,可能不会这么顺利。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手里会拿着唐无心的无心草呢?
白长生深呼一口气,暂时收拢心神,想起这下面的密道,娄冥很可能藏匿其中。
按赵允所说,这些祭女,是他暗号相邀而来,这几个人已经出来了一些日子,藏匿于城中。
而铜狗之下,已经许久没有打开了,这里的人也是在躲避声息,想要暂避难关。
而关于娄冥的画像和他的传承,也早都传阅了山西各地,处处都有官兵把手要道,他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这么说来,这铜狗之下,是娄冥唯一可能存在的地方。
想到自己即将和这宿敌面对面,白长生不禁是手心捏汗。
“来吧,别耽误了。”
白长生口诵真经,让自己镇定下来。
来到铜狗面前,环眼怒瞪的样子还真让人瞧不出有什么蹊跷。
更猜不到是一处暗道机关。
这工匠的手艺真可谓鬼斧神工,可惜是前朝旧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手艺传人留下来。
白长生想着,身手拍打着铜狗的眼球,左三右二。
“啪啪啪啪!”
来回拍打过后,只听到一阵机关活扣转动的声音,在铜狗的身下传来。
看来没错,这暗道要显现了。
白长生屏气凝神,看着那个底座。
“咔!”
只听得一声脆响,底座分开,打正中间显出了一扇门脸。
很窄,不过一人宽细,也不知道这九子一脉的物资是怎么运送进去的。
白长生有些纳闷,掩住口鼻唯恐有什么迷香传来,凑过去一瞧,却是犯难了。
他面前,是一堵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