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寒蹭地一下,垫步弯腰自打门外转身回来,弯腰曲背,做出一副防范的姿态。
神情阴鸷狠毒,枯槁的爪子悄悄伸到了背后,暗中摸索着那柄淬毒的利刃。
他怎么也料想不到,这绝密的宅子外面,居然有个人在等着自己!
那是一个穿白衣的男子,衣衫随风轻摆,发舞轻扬的乱丝在眉梢眼角处刻画出了点点邪魅。
似是那信步良人,未见慌乱。
“你是谁!”
杜寒一声喝问,心中不安,这地方出现这样的人,绝不是什么好兆头,看样子这年轻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我叫莫叹。”
那年轻男子拈花而语,自打口中轻送二字,响彻云霄。
杜寒有些错愕,他不认得眼前的白衣男子,也不知道他是何来历,但直觉所致这人不简单。
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那个人,因为他还没有等到自己佐证登基大典,应该不会这么快出手。
难道说是大管家?
不应该呀,他身边那群人各个酒囊饭袋,虽说有点门道但绝对是不可能招惹到此类高人的。
九门提督?
不可能,九门提督的身份说出来绝对要惊煞世人,即便是要出手,他也够了,何必借得旁人之手?
杜寒没有再问,也没有再说话,眼前这男子给他以不详的预感,让他有些发凉。
面对未知的感觉让杜寒很难受,因为这么多年以来事无巨细,就连朝廷的是是非非他都洞悉地干干净净,眼前这么突兀地年轻人,实在让他有些无可适从。
“不用看了,也不用问了,我是天道,你等凡人岂能窥视?”
年轻人轻狂的话语表露了心迹,杜寒听在耳中只见是嗤笑出生。
“哈,天道?”
年轻的莫叹看了一眼杜寒,不置可否,停顿了一下,把花瓣放下,继续道:
“有几件事不老清楚的,特意来问问你,可否告知?”
“但说无妨。”
杜寒把腰背直起,看来眼前这人暂时没有出手的意思,但还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你说一只心怀不轨的狐狸,对一个老虎佯装臣服,会打着什么样的主意呢?”
杜寒心头猛跳,果然是那个人的手下。
看来他是猜到了自己的心思,特意叫这年轻人来袭杀自己的,可未免太过儿戏了,这样年轻的人即便天资纵横又有何患?
杜寒没说话,暗自打量起来,而那年轻人好似漠不关心,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杜寒道:
“你说老虎要是发现了,会不会提前做出什么抉择呢?”
“你到底什么意思?”
杜寒有些发毛,不知道眼前这人的意思。
“药送上去了,御医死了,杯子也找回来了,就等明天到来,现在除了你知道这件事,还有别人吗?临出发前,看来还是要做到应尽的义务才行呀。”
杜寒闻听此言,再不怀疑,这年轻人当真是来取自己性命的,难道还要这样坐以待毙吗?
“哼!”
只听一声暴喝,杜寒身形蹿起,刀刃在手,直接冲了过来。
年轻人还是没有妄动一下,好似根本不在意这性命之忧。
杜寒颇为费解,这未免过于托大了,难道他有什么后手?
正是疑惑之时,杜寒身形化作一道邪魅的毒蛇,已经冲到了近前,这出手的迅猛彰显了他的果决,一旦出手,绝不留情!
“不好!”
杜寒瞳孔放大,觉察到了致命的威胁,但已经为时过晚了,在他冲到近前的时候,身形也顿住了。
就站在眼前白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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