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伴,怎好似水泥一般木纳,就是不从了自己,真真岂有此理!
可毕竟是女子,虽没有三从四德,但在那风气的洗礼下,柳如刀还真不敢过于放肆,所以这一个不表态一个不敢凑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
后来离恨天溃败于朝廷,白三石下落不明,四大将首当属子终最为忠肝义胆,一心想要追随三石。
带着部领东征西讨,南部军的好汉们心里为子终马首是瞻,也是没人退缩。
柳如刀更是执意,就在一群人要征讨京城追心三石的时候,那子终却消失了!
有人说他背叛了,有人说他疯了,也有人说他死了,总之柳如刀死也不信会是这样。
一路寻觅,这么多年走过来,柳如刀始终没有找到子终的下落,却意外入伙成了匪首。
这次便是二头在外听人说有个拉布大林的屯子,十分富裕,有奇异瑰宝,柳如刀带人来抢,却是遇到了心驰向往无数年的子终大将。
娓娓道来,半是唏嘘半是揪心,白长生倏尔间对柳如刀的同情又加重了几分。
都说女子之情重如山,男儿本色薄如纸,这话还真没错,也不知道子终为何一直没有迎娶柳如刀,更难想象这些年柳如刀是怎么熬下来的这等相思之苦。
白长生除了叹息,再无其他。
看来是娄冥安排的一切,他早已知道白长生不忍唤醒子终,也早都知道子终大将的下落,所以才会施展手段,让这一切发生。
柳如刀也不了解娄冥其人,虽然听说过,但未曾留心,此时听白长生娓娓道来之后,又是愤怒又是不堪。
虽然见了故人,但一直被人所利用,柳如刀生性霸道,怎能受人于此等地步?
当即寒声道:
“我必要找出此人,给他好看,以慰我子终将首!”
白长生看着良人坚毅的神色,心中竟是有些苦涩,这子终和自己的遭遇何其相似却又何其不同?
那人现在何处,不知道过的好不好。
想到这里,白长生很是不快,摇了摇头,知道眼下此时容不得矫情,这就道:
“依我看来,这子终醒不得,称了那娄冥的心如意,可就不好办了,尤其是孰好孰坏,于子终而言,实难分辨。”
柳如刀咬牙切齿,却不言一语。
正是沉默的时候,那被捆绑的子终却是醒了,眼睛一睁开,稍微空了一下心神,再看屋内的二人,直接是圆目怒瞪!
“哇呀呀,坏人,都是坏人,杀了你们!”
这是认准了白长生和眼前的女子同流合污,大傻怒不可竭,只想着挣脱束缚。
白长生很是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柳如刀一瞧子终醒了,只想是凑过去表述衷肠:
“子终···”
“啊!!!”
子终瞧见柳如刀近身,更是挣脱起来,那绳索被扭的嘎吱嘎吱作响,白长生心中纷乱不止。
这还没完,屋内正是一团乱麻之际,外面又传来真真啼哭的声音,白长生一耳朵听进去就知道,这是念儿的声音!
“呜呜呜,大伯死了,爷爷也死了,大傻你出来啊!”
“杀了他们!!”
不止有念儿的声音,门外传来的,还有屯子里幸存的百姓,那声音夹杂着怒火,一阵火把霹雳吧啦的声响传来,白长生脑袋嗡地一声!
把门拉开,只见眼前一幕,白长生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