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怎叫一个盛情难却,就连柳如刀都傻了,看将军态度转变地如此突兀,人也有些恍惚了。
“哎呀大妹子你们哪的呀?”
大将军还在热请问着,柳如刀愣了一下,小声道:
“吉···吉林的?”
这也是全靠胡说八道,可听在大将军耳朵里,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哎呀妈呀,老乡呀,我也吉林府的,来来来,快拿点伤药给这闺女备上,你们呀,不知道前面闹事了吧,快点走,别在这瞎扯犊子搞事情,赶紧看病去吧,都这死出儿了还出来得瑟,跟你说也就碰上我了,要是让盛京那将军看到了没个好!”
嘶···
幸好是选的这条路,白长生万分侥幸,更觉惊悚,看来朝廷镇守此地着实下了一番功夫。
不仅是城内屯兵,甚至还安排了两路从军将领于城外驻扎,一有暴动便会及时出兵镇压。
好在···
好在柳如刀是个火爆脾气,还真是帮了大忙。
吉林将军一点都不怀疑了,这柳如刀一瞧和东北妇女真有些相似,几个人的打扮口音也没差多少,这就不愿再做纠缠。
围堵驴车的将士们也松懈下来,将军居然还命人取来了伤药送给柳如刀,让几人赶紧离去,不要在此处逗留。
子终真是千恩万谢接过了伤药,看将军盛情难却,心说这里的人果然心肠热络,要不是这等关系,还真该是留个交情。
吉林将军招呼完“老乡”这就带着铁骑继续朝宁古塔城的方向支援了,驴车里的几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看来眼下才算逃出生天。
“这东北地界果然都是好人。”
铁头点评道,柳如刀却是翻身坐起来,掐着铁头的脖子把鞭子缠在他身上:
“老娘弄死你,敢打我?”
铁头求饶着,车里打打闹闹也没了紧张,白长生摇摇头从车里出来,和子终坐在了一起。
“咱们去哪?”
子终一边赶着大车,一边想着白长生的这个问题,过后朝着车里喊道:
“别闹了,铁头,说说你们西部军的大将舟不载,他到底怎么样了?”
车里的打闹也停了下来,鼻青脸肿的铁头钻出来,擦了擦脸上的鼻血,表情却没了戏虐:
“我部将军舟不载听说是被人擒了,锁在了山西一处迷山绝地,好像有人要得他传承,这么看的话,将军应该没死,但···”
白长生心中暗惊,想不到当初西部军的座头舟不载居然在迷山之中!再一想,肯定是三生泉无疑了。
原来他就是三生泉下的那个人,怪不得如此睥睨。
没有表露出来,白长生掩盖了心事,可子终却是一惊:
“但是什么?”
铁头迟疑了一下,这就道:
“但是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折磨,我家将军的功夫和身家性命,是否依然处于巅峰,如果说被奸人所害,我是怕他熬不···”
说到后面,铁头止住了声音,这话不假,虽然作为教头说这话有失身分,但也合情合理。
子终闻听此言,沉默了片刻,反复推敲了一番,过后又是眉开眼笑:
“无妨,我算准了此人虽然有些放荡不羁,但绝非任人宰割之辈,一定还活着,我们这就去山西救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