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体会过这种滋味,不过,既然上天给了我一次机会,我有信心比以前做的更好。”
看到孟伟霆眼中的自信和狂热,景凤不免有些担忧,自信是好的,但是狂热不应该属于他这样一个成熟的政治家,还有他令人担心的身体。
“伟霆,不着急,咱们把身体养好再说。”
“那是自然,你是不知道,许子陵这小子真有点门道,如果这次他能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我就让小雪嫁给他。”
景凤瞪着眼睛看他,道:“你不是说……”
孟伟霆一摆手:“没错,我是说过,可前提是什么?那是我病重不治,而且小雪已经答应了,可是现在呢,我感觉我能够被治好,所以之前说过的一切,全部作废!”
在景凤瞠目结舌中,孟伟霆摇摇头:“凤儿,其实我一直不想说,但是,既然我死不了,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说,这些年,向伦都做了些什么事,你知道吗?”
尽管有所耳闻,景凤还是想听孟伟霆亲口说出来。
孟伟霆点点头:“他的名声不好,成立了一个皮包公司,利用我的影响,拿下了一个个工程,然后转包出去,从**利,却不在乎工程的质量。”
“还有呢?”
“起初,我认为他只是着急赚取第一桶金,所以,虽然觉察了,却是听之任之,可是没想到,他根本就是贪得无厌,对这种不劳而获的赚钱方式乐此不疲。为了拿到工程,他不惜用金钱美女铺路,交到了一帮狐朋狗友,将南安弄得一片乌烟瘴气。”
“还有呢?”
“他的私生活很混乱,这一点我不想说,你应该有所耳闻。”
景凤摇摇头:“是我不好,我没有教育好他!”
孟伟霆握着妻子的肩头,柔声道:“凤儿,这怎么能怪你呢?他都那么大了……”
景凤一把推开孟伟霆的手:“怎么不是我?养不教父之过,可他没有父亲,没有教育好他,当然是我这个做母亲的责任。”
说着,景凤捂着脸,蹲在原地失声痛哭起来。
孟伟霆奇怪于景凤的反应,默默地拍着她颤抖的肩头:“凤儿,你怎么了?”
景凤抬起一双泪眼:“伟霆,原来向伦恨我,他在心底一直恨我。”
“为什么?”
“他说他爸爸的死跟我有关。”
孟伟霆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他怎么会那么想?要找个机会好好开解他呀!”
景凤摇头:“我似乎也不认识这个儿子了,一直以来,他在咱们面前表现出的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还有他想娶小雪的事儿……”
孟伟霆一摆手:“别说了,我就说这小子看我时,目光总透着一股特别的味道,原来那是恨。我怎么可以将女儿嫁给一个心理阴暗的男人。”
景凤抓着孟伟霆的手:“可是他是我的儿子呀!伟霆,你要帮帮他。”
孟伟霆冷冷一笑:“放心吧,现在他还不需要帮,而且比任何人活得都要滋润,放心吧,我会帮你看着他的。”
……
白向伦刚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着佣人服的年轻女子出现在那里,宽大的佣人服依旧束缚不住女子胸前的一对硕大,她就是昨夜跟白向伦车震的那一位。
“少爷……唔……”白向伦十分霸道,直接将女子压在了侧墙上,一张嘴便拱向女子的脖颈、胸脯,同时,他的左手兜住女子的**,右手已经隔着女子的丝袜开始挖掘。
女子一下子身子便酥了,倒在白向伦怀中,星眸半闭微睁,娇喘吁吁:“不要,不要在这里。”
白向伦慢慢推开女人的双肩,将沾了些雨露的手在她丝袜上擦了擦,还不忘放到鼻端嗅了嗅,才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女人啐了一口:“讨厌。”
白向伦的神情语态迅速便冷却下来,道:“金莲,告诉我,我爸吃的什么药?”
“吃的什么药,你可真是把我难住了,是中药。”
“我能不能看看药方。”
李金莲摇摇头:“我这里哪有什么药方?只有现成的药,你要不要看看?”
“也好。”
于是,李金莲撅着**的屁股,拿过一包药,白向伦打开了,将里面每一种成分拿起来闻一闻,然后有放下,很遗憾,他认识的不过一两种。
“这药是谁开的?这药又是谁煎的?”
“许先生开的药方,雪小姐亲手煎的。”
白向伦点点头,他要弄清楚一件事,这个药方到底能不能治好孟伟霆,许子陵到底是不是一个蒙古大夫?
从每种成分里挑出一丁点,用一张纸包好,装进口袋,看了看左右无人,一把将李金莲揽入怀中,一只手直接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