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屠为国拿玉的穗子甩到了容远的袖子,见他一脸不悦,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道:“我倒忘记你是个好洁成病的了。”
“屠狄若是有你十分之一,我也不必打断他接下来可能要说出的惊世骇俗漏洞百出的话了。”容远淡定的回道。
屠为国满脸黑线,敢情他这还得感谢容远不成?
“容世子这玩笑实在不好笑。”
“我是很认真的在说实话。”容远撇着嘴摇了摇头,嘴角一笑往前走去。
屠为国只觉得自己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胸闷气短却又哑口无言,黑着脸跟上他的脚步。
屠狄远远的瞧着,冲着严均正道:“严大人看我这二弟,明明已经人证物证俱在,定罪是铁板钉钉的事了,还想着跟容世子套近乎,也不想想人家容世子是不是搭理他。我看这回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
严均正觉得听这个屠狄说话实在是难受,抚了抚须冲身边的一个侍卫道:“将他们带回六扇门交给莫文书。”说完便悠悠的跟着容远二人的步子去了。
六扇门。
“这案子也审完了,就这么定罪?”晌午的艳阳高照,严均正站在树荫下问道。
容远白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道:“严大人怎么想?”
严均正噘了噘嘴,正色道:“进宫?就这么定案,总觉得太奇怪了些。这个屠狄明显就是要么是受人指使要么是贪图家财来栽赃陷害,哎,若真是这样,我们进宫有什么意思?”
“严大人所言甚是。所以现在我们便不进宫了。”容远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室内走去。
严均正赶忙跟上:“你这是又要去看卷宗?可是不进宫我们为何要大费周章的成全屠狄的这出戏呢?怪哉怪哉。”
容远进了门,不知何时从袖中掏了根冰蚕丝出来,挡在门前道:“远是要睡午觉。严大人不如现在也去休息一下,尔后我们进宫。”
严均正一脸认真:“容世子,你能猜到我的内心此刻是崩溃的吗?”
容远一笑:“先前不知道,不过方才严大人说过之后,远便知道了。”
“总是一趟一趟的没结果便进宫,严某总有种自己是搅屎棍的感觉。”严均正叹了口气,摇头道,看容远忍俊不禁准备回答的俊脸,他急忙补充道:“当然,我若是搅屎棍,这光风霁月的容世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容远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的酸葡萄心理,然后毫不留情的关上了房门。
严均正抚须道:“严某便先不睡午觉了,严某呀,准备”
“严大人这是准备先搅屎去?”曲临风倒吊在树上,石破天惊一声大吼。
六扇门前院忙忙碌碌的脚步都停了,一帮人齐齐的看向严均正,竟是异口同声的感慨:“啧啧,竟想不到严大人还有这等爱好。”说完又恢复了先前的情形,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迟青衣看着一脸崩溃的严均正点了点头:“严蜀黍不要介意,临曲风这等粗鄙之人说的话也是这等的粗俗!不过这话倒是没错,毕竟是严蜀黍自己打的比喻。”
泪流满面的严均正捂着肚子往外走:他这就是想吃个早饭,招谁惹谁了?再也不能跟六扇门这帮人好好玩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