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妹啊!”
寒心怒了,不顾情绪失控的左旗胜用力摇晃那把银灰色的手枪,他说:“如果你真杀了我,你就真没救了!”
“你……”
听了寒心这话,左旗胜身体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他嚎啕大哭:“妈的……你终于承认是你在我身上动了手脚了……哇……哇哇……”
豆大的冷汗顺着寒心的额前流下,下一秒,寒心骤然发力,一个箭步冲到左旗胜的身旁,悍然一脚踹向左旗胜的胸口。
“嘭!”
伴着一声闷响,胸口受了重创的左旗胜仰面倒在地上,胸口憋闷的他一个忍不住,口中哇的一声吐出了一滩鲜血。
“哇……”
这一脚下去,左旗胜那隐隐作痛的胸骨就更加难受了,似有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咬,又似被多如牛毛的针头同时扎了又扎。
疼痛令得左旗胜面部肌肉扭曲,蜷缩在地不住哀嚎。
“给脸不要脸!”
紧接着,寒心用力一脚踩在银灰色手枪之上,咔嚓一声,金属打制的手枪瞬间扭曲变形,就如一滩〖『,烂泥。
“左旗胜,三天之后就是你的死期,除了我,没人能够救你!”
丢下这句话,寒心转身就走。
当包间门打开的刹那,王志远等守在门外的几十号人冷不防看到身着酒店工作服的寒心和竹叶青,先是一愣,继而大惊。
“寒……寒心……你……你怎么在这里……”
正靠在墙角打瞌睡的王志远猛然惊醒过来,看清出门的是寒心,他吓坏了,肝胆俱裂,忙不迭后退好几步,要不是有手下扶着,他估计早摔得四仰八叉了。
“抓住他!抓住他……”
被几个手下扶着,王志远神色慌乱,用力挥手命令手下的几十个保镖。
身着黑色西服和白色西服的保镖们听了王志远的话,蜂拥而来,一下子就将站在门口的寒心和竹叶青团团围住。
不等保镖们伸手来拿自己,寒心沉声骂了一句:“滚!”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但却有莫大的威能,吓得围住他的保镖们齐刷刷后退半步。
顿了顿,寒心盯着王志远冷笑着说:“傻叉,我是你们左大少的贵客,你们对我无礼就不怕左大少剁了你们喂狗?”
“什么?左大少的贵客?”
听了寒心这话,以王志远为首,堵在门外的几十个保镖全都惊呆了。
顿了顿,王志远抚了抚鼻梁上歪歪扭扭的眼镜,然后用不可思议的语气咆哮:“不可能!你才不是我们老板的贵客,你到底把我们老板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呵呵……”
寒心说着,淡淡一笑,侧身将包间门让开,然后指着犹自蜷缩在地的左旗胜说:“你们老板纵欲过度,命不久矣,我于是就帮他治了治!”
“啊?老板?”
冷不防看到包间里蜷缩在地不住哀嚎、打滚的左旗胜,王志远等人大骇。
下一秒,王志远大手一挥,命令手下的保镖们,说:“拿下!把这个混蛋给我拿下……”
“住手!”
王志远话音刚落,本来蜷缩在地的左旗胜突然出声,他用极其痛苦的语气命令王志远等众人,说:“心哥的确是我请来的贵客,你们全都他妈给我退下……”
“这……”
听了左旗胜的话,王志远等人更加迷糊了,尤其是王志远,他心想,这都被打得趴在地上哀嚎了呢?怎么可能是贵客?
但既然左旗胜都发话了,而且语气是那么坚决,王志远就算是再大胆也不敢违逆不是?
所以,虽然不甘心,但是,以王志远为首,堵在门外的几十个保镖全都不得已纷纷后退,给寒心让开了一条道。
“呸!”
寒心用力将嘴中叼着的烟蒂吐在王志远的脚下,然后迈着外八字的步伐扬长而去,如大爷一般。
“等……等等我……”
早被刚才的场面吓得满头大汗的竹叶青虽然双腿发软,但还是忙不迭追上寒心,唯恐被寒心抛弃了似的。
此时,在走廊的拐角处,一身西装革履的杨晨就如一条躲在黑暗中的毒蛇,他目睹了刚才的一切,也看清了寒心的长相。
“这小子是谁啊?”
一时之间,一个大大的问号浮现在杨晨的脑海里。
等寒心和竹叶青进了电梯,他这才装作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迎向包间里的左旗胜。
“老板……你怎么样……老板……”
王志远最先冲进包间里,他单膝跪地,将躺在地上的王志远抱住,然后急切地问道。
此刻的左旗胜犹自吐血不止,胸口钻心刺骨地疼痛,神志近乎模糊的他用力晃了晃手,然后说:“快……送我去医院……快……快啊……”
“好……好……老板……你……你挺住……”
“呼……”
另一边,走出财神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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