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见左龙象要直接将婴儿摔死,马小双的岳母吓得直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她抱住左龙象的双腿,一个劲地哭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伤我的外孙……他还只是刚刚出生的孩子啊……求求你……”
“呸!”
用力将口中的婴儿尿吐掉,左龙象瞪向寒心,用极其跋扈的语气说:“寒心,你怎么说?”
“嘿嘿……”
盯着左龙象,寒心冷冷一笑,说:“如果你的目的是我身上的东西,我劝你还是不要赶尽杀绝才好!”
“这么说,那个东西真在你身上?”左龙象的心在狂跳。
“当然!”
寒心点头,说:“一口破鼎罢了,我拿着也没鸟用!就按照你说的,今晚十二点,财神大酒店,我给你!”
“寒心……”一旁,蜷缩在墙角的玉麒麟听了寒心的话,张口就要阻止,却被寒心狠狠地瞪了一眼,立时,他堵在嗓子眼的话被再也说不出来了。
“有趣!”
左龙象淡淡一笑,随手将举过头顶的婴儿松开,任由婴儿朝着地上坠去。
“杂碎!”
几乎是左龙象松手的瞬间,寒心怒骂了一句,下一秒,他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冲向急速下坠的婴儿。
婴儿下坠的速度太快了,寒心想要直接冲上去接住明显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直接扑倒在地,以身高来弥补距离上的差距。
“呜哇……呜哇……呜哇哇……”
婴儿似知道自己即将殒命一般,哭声更大。
“扑通!”
一声闷响,寒心整个人直接扑倒在地,然后用力伸手,险之又险地将堪堪就要摔在地上的婴儿接住。
然而,就在这时,左龙象突然抬脚,重重一脚飞踹踢在他的脸上。
“嘭!”
穿白皮鞋的左龙象这一脚飞踹极其凶悍,一脚下去,直接将寒心的脸部皮肤戳破大块,鲜血淋漓。
不仅如此,左龙象更是在瞬间掏出兜里的手枪,照着寒心的膝盖就是一枪。
“嘭!”
伴着一声刺耳的枪响,寒心的膝盖顿时被子弹洞穿,鲜血瞬间染红他的裤筒。
“啊……”
毕竟是凡胎**,寒心就算是再能忍也不禁发出了一声惨叫。
趴在左龙象的脚下,他强撑着钻心的刺痛,瞪圆盯着高高在上的左龙象,双目如在喷火,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左大少,我真的想宰了你!”
“你不过是脚下的蚂蚁而已,想想就行了,哈哈!”
悠然将手枪收回腰间,左龙象抬脚踩在寒心的肩上,狂笑道:“记住了,今晚十二点,财神大酒店,你爬着去见我!”
丢下这句话,左龙象又是一脚踢在寒心的身上,这才带着周徐平等一众人离开。
临到门口的时候,周徐平如老太监一般附耳和左龙象说了几句悄悄话。
左龙象做了个点头的动作,然后回身看向蜷缩在墙角的张文静,冷冷地问了一句:“你是从健康大药房跳槽到这个破烂中药铺的,对吗?”
“我……我……我……”
蜷缩在墙角,胆小的张文静浑身瑟瑟发抖,别说是回答左龙象的话了,就是呼吸都显得那么困难,如果可以,她宁可想马小双那般晕厥在地。
咬牙强撑着膝盖处的剧痛,寒心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怀抱中婴儿怒视左龙象,说话的语气却始终不温不火、不咸不淡:“左大少,您还要那口破鼎吗?如果不要,我干脆毁了它得了!”
“呵呵……”
听了寒心这话,左龙象也不准备为难张文静了,挥手就是一耳光抽打在周徐平的脸上。
修炼摧心掌的他,浑身上下最厉害的就是双手,这一耳光抽出,直接将周徐平打得倒退三步,周徐平鼻梁上挂着的眼镜也因此被打飞。
令人惊叹的是,那被打飞的眼镜竟然掉在了张文静的面前。
很明显,左龙象明里大的是周徐平,暗地里却相当于打了张文静。
被左龙象打脸,捂着火辣辣生疼的脸颊,周徐平屁都不敢放一个,犹自腆着脸冲着左龙象点头哈腰,老太监的嘴脸展现得淋漓尽致。
“啊……”
至于蜷缩在墙角的张文静,看到了砸在她脚下的眼镜后,她吓得直接就尖叫出声了,如见了鬼一般。
“哈哈……哈哈哈……”
听着张文静的尖叫声,左龙象明显心情奇好,他瞥了一眼寒心,比划了一个小指头朝下的手势后,领着一帮人扬长而去。
“呼……”
见停在门外的几辆豪华轿车离开,寒心忍不住暗暗长舒了一口气,然后颓然跌坐在地。
“寒……寒心……”
这时候,玉麒麟总算是缓过劲来了,他畏畏缩缩地来到寒心的面前,一脸的关心。
“胆小鬼!”
翻白眼瞪了玉麒麟一眼,寒心当即将怀里的婴儿递给玉麒麟,说:“我上楼休息一下,老马叔一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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