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心琪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要不是尿急,她真的不想起,一身骨头就像被拆过又重新组装似的,特别是腿根处,那真是酸溜溜的痛。
揭开被子,看着自己满身新旧交错的痕迹,她自己都忍不住抽冷气。
那混蛋,说他是禽兽一点都不夸张,这样那样个没完没了,还又是啃又是咬的,就差把她生吞入腹了。
偏偏她连个伸冤的地儿都找不到……
总不能把这些被他恶吻出来的痕迹给儿子看吧?
好在这主卧室有单独的卫生间,她也不用跑很远。
方便完后,准备回床继续睡觉的她路过房门,下意识的停下,然后打开了房门。
她只想确认某个男人是否离开了,没想到却看到两名保姆立在客厅里。
“夫人,您醒了?”见到她,两名保姆很恭敬询问道。
“嗯。”楚心琪朝她们各打量了一眼,随即问道,“有事吗?”
两名保姆昨晚来的时候就见过了,胖一点的叫周玉,瘦一点的叫杜眉,都是五十来岁左右,而且是圣江本地人,据冷封说还是莫翎白高价聘来的,为的就是让她们在这里安分尽责。
“夫人,莫总交代,您醒了以后一定很饿,让我们在这里等着,好给你做食物。”杜眉毕恭毕敬的回道。
“哦。”她不提饿还好,一提饿,楚心琪肚子突然咕噜叫唤起来。一晚上被那混蛋翻来覆去的折腾,不饿才怪。
“夫人,您稍等片刻,我们这就去把吃的给您端来。”见她没其他指使,周玉也赶紧道。
“好。”楚心琪也没拒绝,应了一声后就回房换衣服了。
而就在她站在衣柜前盯着那一件件新衣裙发呆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她走过去拿起手机,见是方圆打来的,很快接起。
“方圆,事情办好了吗?”
“心琪,我舅舅被人打了,现在正在医院,医生说急需做手术。”电话里传来方圆的哭声。
“什么?!”楚心琪大惊,赶紧问道,“在哪家医院?我这就来!”
“市人民医院……医院让手术……我身上钱不够……呜呜……”
“你等着,我马上就带钱过来!”楚心琪也不多话,赶紧挂了电话。
她也没心情纠结穿哪件衣服了,随便取了一件及膝的长裙穿上,然后又找到自己从旧家带过来的保险柜。
她当然知道方圆没钱,她平时的工资三分之二都给了他舅舅,而她舅舅现在又把所有钱都拿去交了首付,现在受了伤要动手术,他们能去哪里来钱?
从保险柜里拿了银行卡,她连洗漱都没有,抓起自己的小挎包就开门往外跑,边跑边抓自己披在肩后的卷发。
两名保姆正在餐厅摆放食物,见她一脸慌张还朝大门跑,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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