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跳跃着灯火的摇曳,转身,走向桌前,微笑着伸出素手执起金樽,递向御昊轩,柔声道:“皇上,请”
御昊轩凝视着明月镇定的模样,心底激起了许些波澜,却依旧沉声道:“爱妃这是作何?”
“皇上欠臣妾一个洞房花烛夜,而臣妾只想皇上能与臣妾喝一杯交杯酒”,说着,低眉轻福身,随后执起了另一杯酒,抬眼望向御昊天,神色满是期待。
御昊轩的眸暗了一下,却依旧微笑着接过金樽,与明月双臂成环,但却是将酒递到嘴边轻嗅了一下,眼中又闪过一丝疑惑,而后,两人互视对方喝下。
饮下合情酒,御昊轩朗声笑起来,他望着明月因酒而微微红润的脸,轻道:“这不仅是朕第一次喝交杯酒,而且还是最有趣的一次”,说着,眸光陡然变换为深蓝色,双眸紧紧的锁住明月那双略带波澜的冷眸,大步一跨,将她横身抱起,走向床榻。
明月心头一阵慌乱,但却依旧保持着冷静,直至自己的身体被放在柔软的床榻之上时,双眸才露出些许畏惧,但却倔强的凝视着双手撑在自己身侧的御昊轩,不言不语。
倘若今夜当真逃不过,她也不怨,明月在心头悄然的对自己说,反正暮雪的早以身死,何须在意那身体上的微小改变?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即便是在自己的年代中,贞洁早以成为了一种笑料,那一层膜只值几十块而已。
御昊轩望着明月那情绪闪烁不定的双眸,心中知道她必然紧张,但那骄傲倔强的神色却又毫不输给平日里的她,欺身上前,暧昧的在她的脖颈间吐着热气,道:“爱妃今日很美?”
微愣,明月的秀眉轻动,她不知御昊轩说这句话的意义何在,但却在思绪之时,被他猛的扯下面纱,蓦地吻住了双唇……
深夜,北风呼啸,枯枝摇曳,沙沙卷起残叶飞舞,寝室内,烛火摇曳,窗影斑驳,凉气轻拂,幔帐轻垂,一室春光……
衣裳散落地上,床韦弥漫着浓重的龙涎香,烛火将燃尽,蜡泪低垂,明月忍着身体的酸楚疼痛起身,望着那即将熄灭的蜡烛,眉宇间尽显哀伤……
原本自己重新点燃了一对蜡烛,拿下玉簪在上面写下了自己与御昊轩的名字,想用那最古老的传说验证命运的牵连,可是,先油尽灯枯的却是自己的那支,她根本斗不过他。
撑着身子,玉臂裸露在外,青丝垂在胸前,挡住了几许春色,脸上的面纱已然被摘除,那道伤疤在烛火的闪耀下更显丑陋狰狞。
敛下长睫,忽然想起御昊天在与自己交颈之时曾温柔的轻抚着这道疤痕,心头一动,缓缓的转首望向沉睡在自己身边的男子,可是这一望,却望进了那一如深潭般的幽蓝,心头一惊,整个身子向后倾去,却被一双强又力的手固住,而后跌落一个温暖得熬肤的怀抱中。
“爱妃作何?”御昊轩低沉的嗓音懒散道,伸手轻抚着明月垂落在额间的长发,缠绕在指尖上,嘴角抿起一抹俊美邪魅的笑容,低首,在明月的那抹朱砂上落下一个冰冷的吻。
一个颤抖,明月的心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这个男子的身体如此温暖,但唇却是那样冰冷,眸光微暗,想转身睡去,但腰却被他的大手扣住,不能动弹。
如今二人都身无片缕,而他的手却……想到此处,明月的微微发烫,不带面纱的她,窘迫尽显,但那双冷眸却依旧高傲沉着。
御昊轩深幽的眸子闪了闪,温润的大手抚上了明月脸上的那道狰狞的伤疤,若非这道伤疤,她本该是倾城之貌,但是……心头一凛,撇去心头升起的内疚与后悔,冷笑一声,再次侵向她那两半柔软迷醉的红唇,又掀起了一番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