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的,怎么,怎么就消失了?他从没见过如此绝色的女子,稍稍一眼,他便忘不掉,不施粉黛,毫无雕饰,却美得灵动。那俏鼻,嘴和碧眼,像是能工巧匠雕琢出来的,用力一分便是残缺,失力一分就是未满。
他已经好久没有如此的**,就连缘起茶楼的浅浅,千般手段也不能让他如此冲动。越想,身体越热,他想撕了那妖精的羽衣,将她纳入怀中,让她那巧夺天工的脸在自己的手中变换神情。
靳某的手终于在半空中收紧,他一个转身,将身后还在咒骂的女子拉入怀中。他一只手轻轻揉捏女子的后颈,让她的脸抬得更高,然后狠狠地亲了上去。怀中女子一个扭腰,故作娇羞的欲拒还迎,而手却不知羞耻地环上靳公子的脖子,口中一声嘤咛高过一声.
“撕拉...”女子前襟被撕开,她一声惊呼低声道:“靳哥哥,别,这里随时有人,别这样...嗯...”
靳某却不作答,一双丹凤眼露出火热,更是搂紧了女子的芊芊细腰,埋首俯身而下......
他们不知,隐去身形的碧落并未离开,只是依着柳树看着前面的一对野鸳鸯打的火热。
这靳某就是前者,原以为他对柔儿还是有情谊的,今日看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人面兽心的渣滓。看着脚边地上的不停脱落的衣物,无不是绫罗绸布,件件奢华!往日痴情是因为无钱无势,只能在烟花柳巷找上柔儿处处不要钱的情谊;今日有权有势便顺了自己荒淫无耻的性子,约着家碧玉,见了稀奇的就随时随地的起了性。
再想想之前的华璐水落,在她面前也是放开手脚,那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
天下男人如此多,无论卑鄙下流还是情深义厚,都逃不出一个欲字!对藏缘和尚,原本有最直接的方法,一招千年海魅,便能让他昏沉几日。可她不想,不屑,不愿用!谁她只将和尚当件物品,只想得到?!不,她早就清楚,她要她碧落的情有处可依,她想要自己的爱恋有切实的回报。既然眼中有了藏缘,自己只能一的敲打,就像柳二城的河道,一一的将他吞噬。若自己没那么大本事,改了河道,也要让和尚心里长出草。她相信,只要和尚还是和尚不是佛陀,她就有的是时间和方法扰得他不得安宁,直到他心中有了自己的影子。
碧落定了心神,将心中最后一抹哀伤扫去。
唉!这是最后一叹!叹自己终将用漫长的时间和自己的血泪之心去雕琢一颗曾爱他人的磐石。叹息声带着碧落的决心飘向远方,没入天际。
看一眼树下翻滚的野鸳鸯,碧落踮着脚尖,轻轻凑上前,对着靳某奋战的臀使劲一脚,然后潇洒的转身飞去。
缘起茶楼!不,应该是一座庄园。原来的茶楼早就拆了,原来热闹的街,变得冷冷清清,是街还不如是路,这条路上原来还有几处张王李赵的院落,现在只有缘起一家!更像是柳二城中第二个城主府。
碧落翻入了庄园。一进门的院落里立着高大的假山石,石头形似寿星,石头正中间用古字写着“茶”字!光这一,整个茶庄就比城主府衙高雅了不少。里面庭庭园园也没什么好看的,倒是自己转悠时没见着一个侍女,倒是清一色的少年。他们年龄从七八岁到十几岁不等,却都与模有样的穿着于白兰的长衫,外面搭着件深蓝色的薄棉坎肩。蓝坎的右胸口处都绣着“缘”字。
顺着一条水榭,碧落坐在亭间,弯身轻抚水面,不一会儿几条弯弯曲曲的水痕向碧落指间汇聚。仔细一看,是几条淡绿色透着银光的扁平鱼正围着她的手心嬉戏打转。
“我在弥须山这几日忙的不得闲,你们到好,在这凡间的人工湖泊中悠闲自在,个头身材也长得利索!不过,从今日起,你们要分散开,该爬树的趁着黑夜爬树,该潜在亭边的就在亭子边,别光顾着找湖里的鱼虾玩闹。”
几只食指大的千寻鱼欢快的摇着尾巴,扑腾出朵朵水花,然后一溜烟儿的四散游去。
一闭眼,碧落的视觉切换到其中一条鱼身上,它速度极快的游向水榭的尽头,一个蹦跶跳上了走廊,然后一扭一扭的爬上挂着“暖柔阁”的牌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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