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何仙姑没有搞清楚陈贞儿如此问话的重点,但是还是回到说道:“感情不错啊,我有什么都想着你,你有什么也想着我,咱们的交情一直很不错。”闻言,陈贞儿继续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怎么姑姑今天却这样平白找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来婚配与我,纠缠我,你这样就是吧咱们几年的情谊置于不顾之地,以后我呢,也不想到你这儿来了,姑姑这样勉强人,未免让人感觉不快。”陈贞儿见何仙姑是个混人,也不予她掉什么书袋了,反正掉了书袋,这何仙姑也听不懂,索性就开门见山说清楚点,省得她又混了过去。何仙姑这边呢,见陈贞儿把话给说到绝处了,简直是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因此,她索性是沉下脸来,来了一招破釜沉舟,转而对何安生说道:“这位公子,请问你,你来这里是谁约了你到这里来的呢?”一边说,何仙姑一边给何安生暗中递送眼神,那眼珠子就一个劲地望着陈贞儿的方向溜。这何安生也不是一个吃干饭的,刚才还可以含羞什么的,不说话,但是到了这里就不能不说,再不说话他的未来老婆都要飞走了,因此呢,何安生可以说是心领神会啦。何仙姑话音一落,他就接口说道:“姑姑,是这位夫人私自约我来的,我也不晓得她约我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这姑侄两一搭一唱,何仙姑对何安生的反应很赞,她递给他一个非常好的眼神赞扬他,然后,转过头对陈贞儿说道:“好啊,好你个陈寡妇,你竟敢违背了妇道,私下里约了男人到我的道观里面来厮混,这里可是清净的地方,是出家人修行的地方,怎么能够让你当做淫\秽之地呢,我要去官府告你!”好啊,何仙姑这一击可真够是狠的,太厉害了,简直是颠倒黑白啊。
何仙姑这招真的是太狠了,陈贞儿一时之间反倒是没有了主意,正所谓是攻其不备嘛,这会陈贞儿就是被攻其不备了。遇见这种事情还真是懵了,陈贞儿琢磨着,如果她依旧是不同意何仙姑的提议,那很有可能被拉到官府去,到时候真是什么都说不明白了。对着自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陈贞儿就说了,“既然是这样,也只能如此了。”说着,陈贞儿看向何安生,对着何仙姑说道:“姑姑,我是信你的,只是不知道他与我结为婚配之后,能不能对我真心地好呢?”这个话简直就是同意了嘛,何安生又不是个傻子,岂有不懂的道理,这个时候要是还需要何仙姑说明什么,那就真是笨蛋了,这何安生不是笨蛋,他可是高兴了,当即是抢在那何仙姑的面前,向陈贞儿做下了保证,什么都保证了,而且还指天发誓,自己一定会对陈贞儿如何如何地好,苍天可鉴,如果让陈贞儿失望,那么他就遭受天打五雷轰。古代人是非常相信这个的,指天发誓这一套的,这何安生肯发誓,那陈贞儿对这个人的人品就相信了个十成十,相信有这么一个潇洒风流的少年男子是真的喜欢这自己,自己一定能够得到幸福。陈贞儿之前之所以不应允何仙姑的做媒,究其原因是担心自己所嫁非人,并不是真的坚定要出家的,其实她自己也是很渴望嫁人,现在何安生能够做出这样的保证,陈贞儿是高兴地不得了。当即呢,这事情就好办多了,理所当然地拜谢大媒人何仙姑,两个人启程到何安生上任的地方去了。两人一路上都非常地顺利,何安生上任以后,就体现出他的个人品质和做官的民心了。何安生为官很清廉,也很端正,所以,当地的百姓都非常喜欢这位新来的何大人。另一方方面呢,何安生和陈贞儿也是夫妻恩爱不已,非常地协调,小两口的日子过得十分地美满,简直可以列为典范,让人交口称赞。常言道,这人啊,不能太过幸福的,会有老天爷嫉妒的。这何安生的美满生活这就遭到了老天爷的嫉妒,他万万没有料到,他已经不知不觉地招惹到了一个非常大的祸端。这祸端的来源不是别的,正是因为他的妻子陈贞儿。这话是怎么说呢,似乎感觉很不明白的样子,那么就这样说吧,陈贞儿在何安生娶之前,她就被一个人给惦记上了,就因为惦记的那个男人有财有势,所以,这就是何安生的祸端。那个男人是谁呢?他便是被百姓称之为“花花浪子太岁”的王衙内。这王衙内呢,从小就不学好,被他爹和他娘给宠地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谁让他爹爹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呢,不宝贝他,还能去宝贝别人的儿子不成,正因此如此的教育,这个王衙内被教育成平地都能生波的人啊。说来也是陈贞儿的不幸,这但凡女人有点儿漂亮呢,就容易被男人给惦记上,这陈贞儿不行就是被王衙内给惦记上了,谁让她漂亮呢。所以啊,王衙内就动了心思,一门心思想要娶陈贞儿做自己的小老婆,没有料到,他还没有下手,倒是被何安生给抢了先机,真是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啊,把这位公子爷给恨死了,因此呢,也就把何安生给记恨上了。这王衙内读书不行,但是暗中做些鬼主意最是在行,他就给他爹爹吹风呢,借着机会将何安生给告了一状。
王衙内就告何安生在任期间花天酒地,民间有冤情也不处理,百姓们很是怨声载道,请皇上大人将他好好地治理一番。这古时候呢,皇上隔着皇宫内院,隔着朝廷大臣,那里能够知道民间和朝臣们的真实情况,再加上,皇上大人是非常地信任王衙内他爹爹,因此,对这个状子的事情就当了真事了。皇上大人大怒啊,还以为自己慧眼识英雄,点中了一个能够为自己办事的官员,谁知道,却原来是这样子的,亏得他对他委以重任,真是白瞎了眼啊。皇上大人有点羞恼,因此,特地给王衙内他爹赐了尚方宝剑和金牌,命令王衙内他爹去把这小贼子给办理了,就地杀了他。王衙内他爹呢,也不比王衙内好到哪里去,这也是个花天酒地的主,真是什么老鼠就打的什么洞,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头子拿了尚方宝剑和金牌不办正事,将两东西丢给儿子,让他自己去办理此事,自己呢,则是躲在家里,胡天胡地地玩儿,就是不出门了,偷偷摸摸地去休息。王衙内接过老爹给的东西,他那个高兴啊,本来还以为不能得逞的,谁知道还真能成功啊,真是不由人不大喜也,当即呢,他就带着自己的心腹张谦和李绍,直接奔何安生所在的地方而去,就要给他来那么一下子,不杀不足以平自己的愤恨啊。这王衙内不做好事,但是,也不是老天爷没有眼的,就放任坏人得逞,任意地残杀好人。何安生的老母亲住在京城啊,她得到这个消息,可是吓坏了,身边的丫鬟们又是按人中,有事灌参汤地,好不容易吧老太太给整醒了。这一醒来,老太太也不耽误事情,连忙派了信得过的下人去给何安生通风报信,让他跑了,好歹是为了他们这一房留下一个苗苗来。幸好,天不绝人之路啊,由于那个花花太岁王衙内太喜欢玩乐,所以,这一路上没少去烟花柳巷的地方,是一路玩玩停停去的目的地。反观白家人呢,则是快马加鞭,与时间赛跑,跑到目的地滴。有了这么个差异,所以捏,何安生这天刚处理完公事,就接到了京城白家母亲派人给送过来的信件。刚才得闲坐下品茶呢,这就接到了信件,何安生就让那下人先坐下,信件尚未拆开,他先问了问京城中母亲的身体健康情况,那下人擦着汗就说非常好,就是很惦念公子爷,然后就催促何安生赶紧看信,说是这封信是十万火急的。何安生初时听得有点好笑,这能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真是夸张,借着等他拆开了信件之后,从头看到尾,不禁惊恐失色,皇上竟然是听信谗言,派了人来要他的命。这可如何是好?一时之间,何安生根本没有对策,因此,不得不先安排这个送信人先去吃个饭喝个水什么的,他要独自去琢磨琢磨。简直是要揪掉头发的事情啊,皇上明说了要杀他,那就肯定不会让他存活于世的了,可他不想死,也不想隐姓埋名,他还有许多报复未曾实施呢,怎么呢就这么轻易地去死呢,因此,他就开始在苦苦思索办法了。不幸的是,不管他如何想来想去,他始终没有想到一条完全的对策啊。再说这陈贞儿,看天色已经到了中午,知道何安生这个时候应该回到后院来吃饭了,所以就叫了贴身的丫鬟去将饭食呈上,等着何安生过来吃饭。可是呢,今天出奇了,这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何安生的人影啊,莫非他是遇到什么疑难的案件了?抱着这个怀疑,以及敦促他吃饭的心思,陈贞儿来到了前院。
陈贞儿从后堂跑到前面来,想要找何安生去吃饭,谁知道,到了以后看见何安生居然是拿着一封信愁眉不展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似乎是在苦苦思索这什么事情似的。自从两人结为夫妻之后,何安生从来都是很快活地过每一天的,没有说什么面露愁容的,所以,这会能够看见他面露愁容的样子,陈贞儿心里觉得很奇怪,因此,就连忙问何安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露出这个样子呢。何安生不愧是个男子汉,他有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扛的那种,因此,陈贞儿如此问,他就支支吾吾地不想回答,但是他又是一个老实人,基本上欺骗老婆是事情,他没有做好,总的来说他是一个好男人。可是,他不说,那么陈贞儿就越是想要知道究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事情。这问来挡去的,终究何安生不是陈贞儿的对手,就被他给把事情的原委给问出来了。听完事情,陈贞儿恍然大悟,对何安生说道:“既然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那么就让我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吧。”何安生一听,啊,让自己的娘子去解决这个事情,这怎么能行呢,先不说她是一个妇道人家,单单王衙内对她怀有的心思,那简直是无异于羊入虎口啊,娘子她去了,还有回来的可能性吗?他自从娶了这个妇人,可是一整颗心都挂到了她的身上去了,她要是万一出了个什么好歹的,让他这个大男人情何以堪呢。因此,何安生摇头说道:“夫人,我不赞同你去,你要知道这个王衙内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的,要是你去了,他使出一点狠辣的手段,你可让我如何是好啊,夫人啊,你但凡有点爱我之心,就万万不能去啊。”见何安生是实在地担心自己,陈贞儿心里高兴地不得了,总不愧她与他是夫妻一场,的如此深情,她真是这辈子都是足够了。可是呢,知道是一回事,这件事情是由于她起来的,还是要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以后丈夫还需要在这个朝廷里面混呢。不让丈夫何安生过于担心,陈贞儿将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何安生。陈贞儿凑到何安生的耳朵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将所有的计策都告诉给了他知道,并且叫他不用那么担心,凭着自己的机智和才华,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陈贞儿说的这些想法,原则上,何安生是同意地,但是,情感上,他依旧是很担心,因为想法是想法,这落实到实际上去,会有很多的变数,这其中有个什么变数,都是他难以承担的。陈贞儿见何安生左右为难的样子说道:“相公,你只管放心,我一定会全身而退的。”不按照陈贞儿的计策,貌似他也没有什么好的计策,这来来去去,还是要靠陈贞儿的这个计策,因此,在拿不出其他更好计策的情况之下,何安生迫不得已同意了陈贞儿的想法,但是,同时,他也是多多叮咛,就怕陈贞儿吃亏,陈贞儿便一一应下,让丈夫放心。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那王衙内,带着两个心腹张谦和李绍一路玩耍南下,走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让这龟儿子地到了目的地。站在船头,看着河道两岸的杨柳随风摆动,看似是非常的坚韧,但是,只要自己那手中的上方宝剑一挥,不管你是再坚韧的杨柳,都要被他一剑斩下,就像那何安生被他斩于剑下一般,想一想那种场景,王衙内就非常的兴奋。
张谦和李绍是两个很会拍马屁的王八蛋,见王衙内看着河道两岸的杨柳脸上露出兴奋的样子,就晓得他心里现在就没有想着好事情,因此,两人用着恶心的无赖功夫,把个王衙内一顿地好吹,直接把他给吹上了天,差点不知道是姓什么了,难以言喻地开心。这正在快乐地时候,撑船的艄公就在说道到岸了。这时候王衙内就随口问起是什么日子来,艄公回答道,说是八月十五的日子,是个好日子。张谦和李绍一听是八月十五,正好是月圆之夜啊,有此好日,何不赏景之用呢?这么一说王衙内也感觉很在理,于是就同意了这俩狗东西的提议。到了傍晚的时候,这三人也不急着下船,而是将船停在一个靠河的小亭子旁边。王衙内是大爷,是公子爷,自然那种劳动的事情是不用他动手的,动手的是俩狗东西。张谦和李绍将好酒好菜什么地都布置好了,栏杆什么的也擦干净了,然后就请王衙内进亭子里坐着。待人坐定之后,张谦首先斟了一杯酒去敬王衙内,王衙内一看,心里暗暗赞这张谦真是识趣啊,知道先给他敬酒。还没有称赞完呢,这刚将入手的酒杯就囫囵转了一个个儿,又转回了张谦的那里,张谦一句话都不多说,一口给喝掉了。王衙内见他这举动可觉得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给自己敬酒的,怎么反倒先喝掉了呢?因此,王衙内就问道:“张谦,你怎么自己先喝掉了?”这张谦答的也巧妙,只见他嘿嘿一笑,说道:“公子爷,我是怕这就酒水中有毒,想您这是何等尊贵的身体啊,要是出了一个差错,你叫咱们这些下面的人该怎么办啊?为了公子爷着想,所以,我就冒死先替公子爷将这酒水尝一尝,请公子爷万物见怪啊。”既然张谦都这么说得有理,李绍更是不会落于他的后面去拉,也马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对着王衙内意思意思地推送一下,然后自己也喝掉了,说道:“我也帮公子爷把这酒水先尝一尝,不叫这些外面的酒水害了公子爷的身体。”两人的话都说得冠冕堂皇,但是王衙内不傻啊,他知道这两人是酒瘾上来了,馋酒喝呢,不过呢,花好月圆地,要是遇他们计较,倒是太煞风景了。所以,王衙内也不与二人喝酒了,挥了挥衣袖,要他们俩到船上去,自己要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里持久吃菜,独自一个人赏月玩儿。正当那俩狗东西应了王衙内的话,要去船上的时候,一直小小的乌篷船划了过来。听见有船的动静,那仨王八蛋相当自然地看向那小船,期望看见个不一样的风景。当然啦,老天爷很开眼,没有给予这仨王八蛋任何一点的失望,在那船头上,仨人看见了一个俏生生的渔姑。渔姑当然也是见到王衙内他们,近了就和最前面的李绍打招呼。那李绍见渔姑长的是异常的漂亮,当即,他眼睛都挪不开地方了,心道好一个天仙啊,今晚是遇见了什么好事啊,竟然能够看见这么漂亮的女子。于是,李绍就想和美人儿说个几句话啦。他说道:“小娘子好生的面善,莫非咱们了见过?你是不是曾经住在我家的隔壁的张二嫂?”渔姑听他说话,并没有什么不搭理的意思,反而是微微一笑,说道:“我正是张二嫂,想不到我能够在这里有碰见你,几年不见,你倒是有点变样了,是越变越好啊,今晚一见,你可想我吗?”刚才那句话是李绍胡乱说着玩的,没有准备这女子能够回应自己,想不到他居然说认识他,当即把个李绍喜欢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整个人都要飞到九天上去了。
这李绍是魂飞九天,不知道欢喜到什么境地,又听得那渔姑说道:“我刚打到一尾鲈鱼,斤两很足,正想卖给有钱的官人们,赚点儿消遣,你能帮我问一问吗?”李绍有美人儿答话,连自己姓什么都快不知道了,连忙说道:“好啊好啊,你等我一下下,我们公子爷就在此处,我帮你去问问。”当然,王衙内就在李绍身后不远的地方,他同样也是见到这个漂亮的渔姑,但是,人家想要摆谱,说明自己的身价不同于一般人,怎么可能主动去做那种答话的事情捏,想也知道,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李绍去做的嘛。所以,等着李绍走过来,王衙内早早就坐好了,正摆着一个姿势等着李绍过来。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王衙内眼睛早就看着渔姑给看直了,心里的口水不知道流了多少,暗自赞叹怎么真是好艳福,老是能够遇见一些绝色的美人儿。等着李绍过来,王衙内把场子面子都做足了的时候,就叫李绍把渔姑给带过来。渔姑到了王衙内的面前,倒也不怯生,人很是爽利的样子说道:“拜见大人,小女子刚刚打到一条好鱼,想让大人尝尝这美味,如果大人乐意的话,我现在就帮大人把这美味给调制了。正好今天又是八月十五,吃鱼赏月,可真是乐事一桩啊。”美人儿主动献殷勤,王衙内心里别提有多爽了,这色心一起,什么摆场子的事情都跑到了脑后,他连忙说道:“哪能呢,哪能让小娘子去做这种事情,我可是心疼啊。”说着,他将头一转,对着李绍说道:“你去吧这条大鱼给煮了,把汤做得好点。”得到了王衙内的吩咐,这李绍再不乐意,也要去啊,他哪里敢和王衙内大小眼捏,因此,嘴里嘟嘟哝哝就去了船里,去煮鱼,免得碍眼啊,妨碍别人办事啊。王衙内请渔姑坐下喝水,那渔姑也半点不推辞,直接在王衙内的对面坐了下来。酒过三巡,大家喝开了,也就开始扯东扯西地说话了,去了不少的拘谨。渔姑美目斜睨,对着王衙内说道:“公子爷看起来不是本地人,这坐着小船来的,公子爷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啊?”王衙内这人虽然是多喝了几杯酒,但是嘴巴还是挺紧的,不该说的一句都不会多说,只说自己是来这里办公事的。谁晓得这世界上就是有那多嘴的人,张谦见王衙内获得了美人儿十分的注意力,再不济那李绍还和美人儿说了几句话,自己反而是一句没有说到,因此那心里有点不爽,就插嘴了,说道:“我们这是奉命要去斩杀此地的小官何安生。”王衙内没有料到这张谦的嘴巴这么没有把门的,倒是把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都告诉给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小渔姑,真是成何体统。王衙内大为恼火,因此,毫不留情给破口大骂,说他是个婆娘嘴,不晓得把门的。渔姑见状,急忙说道:“公子爷,不妨事的,您要是真的杀了何安生,还是为我们这里的百姓除了一个大公害啊,这人当官真的是坏事做绝,罄竹难书,别提我们这里的人又多讨厌他了,如果您要是真的杀了他,您就是为这里的百姓做了一件大大好事情。没说的,我先敬您三杯。”听到这个话,王衙内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非常高兴地和小渔姑干了三杯酒,喝得是得意非常,他没有料到何安生的名声在当地居然是这样的坏,可是让他太高兴了,他是歪打正着,来这里除害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