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立刻低下了头,“认,认识。”
“她让你做过什么?一字不差的说出来。”
“她……”大强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嘴皮。
“让你说你就说!”阿炎一脚踢过去。
大强一下子倒在地上,又被人给提起来了。
“我说我说。”大强实在是不敢惹这位爷,而且坐着的这位看起来,更不好惹。
他颤抖着说:“二十多年前,她让我找有那个病的人去跟一个坐台小姐睡觉,那小姐被染了病,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还有呢?”
“还有,就前几天,她又叫绑架跟她一起去关山墓园的一个女的,怕别人起疑,还让我把她一起给绑了。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做,就有人接替了我们。”
庄煜眯了眯眼,“知道接替你们的人是谁吗?”
大强摇头,“不知道。他们给我钱,让我们不要管这事了。一切事情都由他们做。我想着,反正能拿钱,又不用办这种会安上罪名的事,就,就同意了。”
庄煜闭上了眼睛,阿炎叫了人,“敢在我的地盘抢生意,剁根手指,让他长长记性。”
“啊……不,不要啊,炎哥,炎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声音越来越远,这一声惨叫之后,总算是恢复了安静。
庄煜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去查一下这路人。”
阿炎点头,“是。”
庄煜站起来,又吩咐了一句,“二十年前的事情,也查一下。”
梁梓不懂了,“当时我们查过,那个坐……那个女人不就是左琋的……”他没说出来,也说不出口。
实在是难以相信左琋会有一个那样不堪的母亲。
“把那个女人所有事情都查清楚,是谁家的,多少岁出来做的,跟了多少个男人,包括男人的信息。再有,查一下她当年生左琋的医院。”庄煜冷声交待。
梁梓皱着眉,阿炎却没有问一句,“是。”
“老板,左琋出国的那两年,我们查到的一切都很寻常,根本没有办法往深了挖。会不会是我们想太多了?”出了会所之后,梁梓开着车,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这个世上有两种人没有办法调查透彻。一种是本来就平平淡淡,没有什么可查的。还有一种就是,藏的很深,深到只能看到表面。这种可能,说明掩盖她真实背景的背景,比我们还强大。”
“那您的意思是说,左琋属于……后者?”怎么可能?左琋哪还有什么身份背景啊。
庄煜双手交叉在一起,目光幽远深沉。
其实,他也不知道是左琋本来如此,还是他的本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