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琉璃和萧十一夫妻二人品尝着闺房之乐,白天的情*爱过去,晚上继续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时,不远处的宁安侯府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纳妾,本不需要仪式的,哪怕是皇上赏的女人。再者,谁都知道宁安侯人到中年,却丧妻丧子,实乃人间惨剧,收女人也是为了传宗接代,谁还能不长眼的上门道贺不成?于是,那四大美人从宫里被抬出来,又被大姨娘含巧安排在新修缮的院落中,之后对着前头宣氏夫人和霍氏夫人的灵位磕了头,就算温家的人了。
到得晚上,因为拿不准侯爷想先睡哪一位,含巧就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四人,都送到了温凝之常年入宿的听涛阁去。那本来是书房,但自成一格,地点清雅,除了看门的老哑子劲伯之外,再无其他侍候的人。关起门来做点什么事,都不怕人知道。
至于正院,既然侯爷不打算续弦了,自然就只能空着。头前宁安侯府大火也奇怪,就霍夫人住过的爱莲居的院子没受损伤,所以临山王帮着修缮的时候,并没有重新翻建,只在大略整修了一番就罢了。
送完人之后,含巧就离开了。出了院门,却忍不住回头望去,见楼阁上灯火闪闪,唇角边不禁噙了一丝冷笑。
好一个正人君子啊!世人可真是好欺。不过,黑白都与她无关了。宣夫人留下的两位小姐已经出嫁,两位公子……大公子太聪明,难免命薄,二公子太顽劣,难免福薄。好在那个义小姐临山王妃是个好的,二公子不至后半生凄凉,那她只要搂到足够自己能养老的银子,时不时再接济二公子一下也就罢了。这府里,再有什么脏乱的事,再也与她无关。她吃斋念佛,自保平安去。或者,也赎赎自己的罪孽。
望向爱莲居的方向,正巧夜风吹来,含巧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农家谚语,春寒冻死牛,倒真是一点不假呢。
而在听涛阁内,此时却一点寒意也没有。不仅不寒,还热得很。四个美人一色排开,站在温凝之的面前。温凝之虽然还保持着正人君子的态度,眼神却火热得很。
为了名声,为了给皇上做脸,他容易嘛他!所有的欲*都得忍着,喜欢钱财,却不能贪一文。喜欢女人,也不能碰半指。就算心里有男人的火,对着含巧那样的女人也泄不出来,只能靠自己解决。前头虽然还有两个妾,颜色都还不错,可惜不够年轻,到底少了滋味。
现在可算好了,苦尽甘来了。若没之前的隐忍,哪能有今天的好处?他要用钱,虽然霍红莲的嫁妆还是不能大动,但宫中赏赐非常多。没费力气,就得富贵荣华。如今他玩女人,那是天经地义,旁人不仅不议论,还要推波助澜。就说这四名绝色,放眼整个东京都,任何贵族权贵都没得到过这样的齐整。还有这番半推半就的滋味,真是好啊。
而他端正儒雅的相貌,保养得宜的身材,加上之前深情的才子之名,也令那四个美人很是心仪,此时自是含情脉脉。女人啊,总是被这些表象和谎言所迷惑,她们四人,都恨不得占了先,第一个受到侯爷的宠爱。若争气能一举得男,将来就是承爵和承家的人啊。
为了能吸引温凝之的注意,她们自然使出了浑身解数梳妆打扮,拼命体现出自己最动人的一面。着装方面,也是向“紧透露”上发展。此时灯火闪闪,更是勾人魂魄。
温凝之不禁咽了咽口水,下腹燥热难耐,面上却还是端正高雅,轻咳了一声道,“本侯不打算再扶正妻,偏你们是皇上所赐,也不能有所偏颇,如今先纳了谁,倒让本侯为难。”他压抑着心底罪恶而恶心的兴奋感,沉吟了片刻道,“今晚,不如一视同仁,你们都上床去,脱了衣服,脸朝里,跪成一排。这样本侯看不到你们的脸,谁先谁后也不必计较。也就算,是你们四人一起的洞房花烛罢。”
四个绝色,各有千秋,拿起哪个,放下哪个也舍不得。所以他就想出这香艳主意,待会儿她们光不出溜的趴成一溜儿,他挨着个儿来几下,也玩一把雨露均沾,那滋味,一定是美得很哪。温凝之从来就有变态的嗜好,这时候还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往后,这几个女人要靠着自己生存,这种闺房秘事,还怕到外面乱说不成?
那四个美人听此话,不禁咋舍,随后又有些暗喜。既是作为礼物送人的,自然都经过了些调教,没经过那事,却也懂得。之前,虽说爱慕温凝之的名誉地位、相貌和才情,到底担心他人到中年,会力不从心。此时听说他要夜御四女,那得是多强悍,哪有不高兴的道理。所以齐齐应了声,含羞带怯的照办。
片刻后,望着四具白花花的肉*身,还照他的吩咐撅伏成一排,任他予娶予求,温凝之的兴奋简直无以言表。他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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