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态在楼里观看,可当这些兵如狼似虎地冲进来时,他们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愚昧无知,之后等回过神来也已经晚了。
没用多长时间,特种兵就已经控制了整个一楼,正在往上延伸,而大楼里的警察也就悲催了,被缴了械不说,还一个个像羊一样,被赶到了大厅,双手报头蹲在地上,这往常都是警察对付罪犯惯用的手法,现在却落到了他们头上,估计这也是一大奇观。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由于刘凡所在的审讯室是在三楼,当他听到有军队来救他时,就已知道是谁来了,见眼事情也告一段落,也就没必要在呆在警局,所以欣然地答应了田国强的要求,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向楼下走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当几人来到楼下时,田国强,姜涛以及江明辉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尤其是田国强和江明辉眼中更是闪现出愤怒,羞愧和无耐,两人都是警局的直属领导,因自己手下被人如赶羊一般缴械圈禁而愤怒,为他们的不堪一击而羞愧,更无奈的是他们面对的是军中悍卒的特种队。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坚持,明知不敌而为之,那是真汉子,很明显,田国强便是这样的人,他也曾是军人,虽然这几年身局高位,但曾为军人的他血性并没有被磨灭,一个箭步快速走上前大声地质疑道:“你们是那个部队的,是谁给你们的权利攻击警局的,难道你们就不怕上军事法庭吗。”
田国强的质疑声不但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反而遭到了众兵痞们的森冷的怒视,调转枪口对准了他,顿时让他犹如置身于群狼中的感觉,森冷的枪口令他渗得慌,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时,这些兵痞又做出了令他张膛结舌的举动来。
“首长好…”却是在场所有的特种兵们见到刘凡也从楼上下来,一个个地神情狂热和崇敬地挺枪敬礼,大声地吼道,一时之间巨大的身响,震得整栋大楼为之颤抖。
饶是刘凡修为滔天,也被这些兵痞的情义和尊敬所感动,他可是知道,一般部队没有上级命令或特殊时期是无法随意调动,正如田国强所说的,一个不好还有可以上军事法庭,是以刘凡面带微笑,朗声回应道:“同志们好。”如此还真有点阅兵的感觉。
“这这这…”与刘凡一同下楼的田国强三人对他的身份转变一时间无法接受,瞪大了眼睛看着刘凡,试图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可让他们失望的上,刘凡此时依然面色如常,眼神如古井无波一般平静。
本来姜涛是受了自己老板柳严正的吩咐来请刘凡的,一开始自以为年少身居高位,自可傲矫,却没想到所请之人身份比他想象的还要高深,心中的傲气也荡然无存,与人家一比自己这点小成绩还真不够看,是以此时他的心态也从之前的倨傲转为恭谨。
相对于田国强的震惊,江明辉心中更多的是不安,虽然这事不是由他引起的,但自己管辖的警察如此的不堪,说明他的掌控能力有问题,出了这样的事他是负有领导责任的,若是上级追究起来,那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再加上他没有强硬的后台,说不定有可能连乌纱帽都可能丢了,所以他看刘凡的眼神也就大变了,心中暗想,若能交好这位神秘的首长,那前途可就光明了,想及此心中不由得火热起来了。
“哈哈,没想到老田你也在这啊,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来人正是孙建国,他与田国强曾是战友,所以说话倒显得很热情,只是由于刘凡这件事让他对地方警察心有偏见,所以语气中有点问责的成份。
“老孙,没想到是你啊,你这是演的那出戏啊。”一见到孙建国,田国强心中不由得大松了口气啊,只要是熟人那就好办了。
“呵呵,也没什么,只是你们警察无故陷害我军中高级军官,你说我能不来吗?”孙建国说道。
“不知是那位…”虽然知道他说的是刘凡,但田国强不知道刘凡的底细,所以想从他嘴里掏点价值的货出来,所以才会疑惑地问道。
“这位是我们华东军区特种部队总教官刘凡,刘大校,这下你总该知道了吧。”两人相识多年,田国强一开口,孙建国就知道他想什么,至于刘凡这个身份也不是什么秘密,看在朋友一场也就买了他一个面子。
“嘶”饶是众人已知刘凡的身份不低,却没有想到以他不到二十的年龄居然已是大校级别,若是再过几年那不是将军了,想及此,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