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张涛不知盼了多少年了,一直以来他都希望家庭和睦,兄弟友爱,但却始终不能如愿,再加上自己父亲身死未卜,这几天简直让他心情糟糕透了,有如度日如年,不过现在一切都迎刃而解了,不仅父亲的病得到治疗,虽然还没有清醒过来,而且母亲与弟弟也互相谅解和接纳对方,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刘凡,所以他现在对刘凡的感激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能紧握着对方的手说声“谢谢…”。
“我与老二即是同学又是兄弟,这点事不算什么。”刘凡很是淡然地说道,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但这话听在众人的耳中却有不一样的味道了,一瞬间众人看他的眼神也都是肃然起敬,他的形象也在瞬间变得无比高大。
就连一直与他不是很对付的苏小菲此时的眼中也闪过一抹异样的涟漪,美目流转间心思更是百转,“似乎这家伙也不是那么可恶嘛!”
“呕…呃,咳咳…”就在众人还在为张家母子冰释前嫌而感到高兴的时候,一直在水桶自行恢复的张父突然吐出一滩黑血来,随即又剧烈咳嗽起来。
“爸,爸,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站在离桶边晕近的张涛最先反应过来,焦急地问道。
“啊!伯诚,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这叫我们母女还怎么活呀。”张夫人一见丈夫吐出一大口血来,顿时一脸惊慌地喊道,她与张伯诚相爱相知几十年,这里最在意他的非张夫人莫属。
“老三,快快,快看看我爸吧。”张毅由于离得比较远些,所以只能在后面干着急,随后又想起身旁的刘凡来,于是慌张地拉着刘凡说道。
张伯诚的这种反应他早就心里有数,是以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嗯,大家别慌,这是正常现象,刚刚是叔叔将体内多余的淤血吐了出来,他现在已经好了,过一会就会醒过来的,不过由于他现在精血大亏,所以之后还要将养三天才能完全康复,而且身体比原来还要健壮,就算比之年轻小伙子也不惶多让啊。”
听到了刘凡的回答,张家三人也都放下了心,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张伯诚的情况,此时他虽然虚弱,但脸色红润,身上的血肉也丰盈了许多,已不再是原来那枯槁如老树一样子,人也显得年轻了许多,而木桶中碧绿色的木灵之水也早已变成了散发着恶臭的黑水,让人不敢靠近。
果不其然,正如刘凡所说的那样,没过几分钟,张伯诚就悠悠地挣开了双眼,入目的正是自己的老婆与两个儿子,是以张伯诚疑惑地问道:“依…灵,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怎么都盯着我看呢?我又是在那里?我不是已经……咳咳……”
虽然张伯诚蛊毒已经解了,但身体还很虚弱,一时间说那么多话,难免喘息,不是刘凡不想一次性把人治好,而是不想太过惊世骇俗,而为自己惹来麻烦,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足震撼人心,没看到这时的李老神医与齐院长都将眼睛瞪得跟牛蛋似的,可想而知这事要传出去,绝对会让人疯狂。
“嗯,事情已经完成了,现在没什么事了,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让他们一家人温存多一下,顺便让人换个病房,这里空气太脏了,已不能再住人了,还有将木桶里的水,找个地方挖个坑将水埋了。”刘凡眼见已经无事可做,于是很善解人意地将空间留给张家人,说完话后便走出去了。
听刘凡这么一说,其他三位也没再停留,捂着鼻子跟着刘凡走出了病房,不过齐大院长似乎对那一木桶黑水感兴趣,是以他是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走出去的,随后欲言又止地在刘凡跟前忸怩起来了。
而他的这一些动作也早被刘凡看在眼中,刘凡当然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对那刘凡在水里放的木灵之气感兴趣,于是刘凡微笑地说:“齐院长,我知道说什么,但这个我真没法跟你解释,你也别妄想从水里检测出什么来,那水里的物质是从张叔体内排出来的毒素,是有毒的,而且也没有研究价值,只是普通的毒。”
听刘凡这么一说,齐文涛不免有些失望了,他当然知道别人的秘术不可能让你拿来研究,再说两人又不熟悉,凭什么人家要将秘术给你啊,所以只好拉长着脸皮,无奈地向李正堂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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