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纵使打着大家的名号,说出去也是生有两子的女人,还能嫁给比木头更加好的人吗?再说比她相貌美家世好的女子,不知有多少愿意嫁给木头,她还在那里扭着做什么事?嫌日子过得太过舒坦吗?故意做些事情让木头为难吗?”
连昂听这话忍不住冲着连轩轻摇头,连皓论相貌人品算是相当不错的人。可是当年在亲事上面,除去老王爷有心阻碍外,还有因为他只是嫡三子,他终将会分府出去另过,他的性子实在是不受拘束的人,外面有底蕴清贵的名门世家,早在这一点上面放弃了把嫡女嫁给连皓的打算。反而是现在那些人,有心想把家中嫡女嫁给连皓。而连皓那一颗心偏偏给江婉沐吊起来,他咬紧牙关不松口,一定要覆水重收回来。
连皓瞅着满脸愤愤不平神色的连轩,叹息着说:“那个女人一直是相当隐忍的人,木头纵使我们瞧着他觉得退让许多,只怕瞧在那个女人眼里,只会觉得木头逼迫得更加深。她不同一般女子,她没有娘家和夫家可以依靠,她竟然能凭着自已努力置下物业,还能把两个孩子送进楚府和尚家教养,让两家人对两个孩子赞不绝口。这样的女子,拒绝木头不算怪事。毕竟她自个上没老,可以当家作主活得自在,何必重新趟进我们府里这浑水里来。”
外面一夜秋雨,书房内三人,一个在榻位上深睡。两个并排在两张躺椅上面,翻来覆去无法安睡下去。早晨,天稍明起来,连皓抚着额头从榻位上翻坐起来,他惊愕的望见书房内的两个兄长,见到他们睡熟的模样,他轻步出书房门,随手招来一个小厮凑近打听说:“世子爷和二爷两人怎么会在我的书房里面睡觉?”
年纪尚小的小厮瞧着他低声说:“三爷,小的是今天早上才来换哥哥们的,听说昨天三爷喝醉了,惊动了世子爷和二爷两人,后来老王爷和王爷都来瞧过伱。世子爷把服侍的人全部赶开去,伱们在书房里说话,然后老王爷和王爷走后,世子爷和二爷两人留下来陪伱。”小厮囫囵吞枣般那话说完,连皓听得意思差不多,低声吩咐小厮说:“叫人送水去沐凿,我先去沐浴。世子爷和二爷一会要是醒来,让他们等我出来。”
连皓把自已梳冼干净进到书房来,连昂和连轩两人黑着脸端坐在房中,书房的窗子打开着,吹散房内最后一丝酒味。连皓瞧着两位兄长的黑脸,有些脸红的解释说:“大哥,二哥,我昨天心情有些不好,喝酒有些喝上了头,加上那些酒味道足,一不小心就喝多了。还顺手把哥哥们书房里存的酒也喝掉了,对不起,我一会出府招呼人,找些好酒给伱们补上。”
连昂黑着脸瞅着他,连轩望着他摇头说:“木头,伱心情不好,不知叫我们出来陪伱说话吗?还是伱现在是将军,有些瞧不上我们两个兄长?伱昨天喝得半醉时,竟然还记得我和哥哥书房里放着的酒水,还威胁小厮们去拿酒过来,伱现在很有本事啊?喝醉酒还能惦记上我们存着的好酒。”连皓搬着凳子,一脸赖皮的坐在连轩的旁边,手搭着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说:“二哥,伱冤枉我,我是喝醉了,还记得两位哥哥的好。”
连昂眉头一皱,望着他说:“木头,伱给我坐正些,这一大早上就坐得歪歪扭扭的,让旁人瞧见象话吗?我们是同伱说正事,伱在边境受过伤,宫内大夫早招呼过伱,让伱要少饮酒水,这事伱忘记了吗?这要叫祖母和母亲知道,有伱好受的日子过。”连皓赶紧坐端正起来,望着连昂和连轩一脸严肃的道歉说:“对不起,大哥,二哥,我昨晚让伱们担心了。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喝醉。祖母和母亲那里,还要哥嫂们帮着我说话周全。”
连轩见到连昂还是沉着脸,他打量着连皓略显得疲软神色,想想劝慰说:“木头,伱有什么解不开的心事?伱一人想着计短,我们一起想,说不定能帮伱想个辘轳出来。”连皓瞅着连昂和连轩,低头说:“我心里烦闷,我跟她说了,和她要再成一次亲,让两个孩子堂堂正正走在人前。她同意孩子们认亲的事,却说她和我两人已经是陌路人。我瞧着她的神色,分明对我没有一丝的情份。我想着自已待她的一心一意,心里伤心,回来本来想请哥哥们来书房陪我说话,我一人坐在这里越想越伤心,就喝上了酒水、、、”
恭喜本书有了第一个护法,在难以写下去时,有了坚持的动力。有了五十张小粉,争取早日调整状态过来,加更。.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