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皓明显有些意犹未尽,不想这么快的放过她。他望着她笑着打趣说:“古人说‘阴阳和谐是长生之道”你夫君牢记得这话,你安心吧,我们两人一定会长命百岁。你啊,实在太过多虑。就你这身子,多亏我这些日子在操练你,瞧上去才象能经事的人。”
江婉沐近来不得不习惯连皓私下面对她时,他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那种百无禁忌的话语,他可以随手拈来用上去。她越拦截,他会把话说得越露骨。连皓瞧着微微垂眼的怀里人,他笑着凑近她说:“我纵然想纵欲,也要想想你能不能下床的事情。你以为我要你的次数很多吗?”江婉沐觉得连皓的确是比从前放纵太多,连皓瞧清楚她的眼神。
他低声说:“婉沐,我们练功之人,有几人是真正纵欲之人?只不过你是我心上人,我才会这般放纵。你饿了我许久,总要让我吃饱一些,我才能甘休。这次,是你招惹生气,我舍不得冲你生气,更加舍不得开口骂你,不得已才用这法子来罚你,免得下次你一不小心又把我随意丢弃到一边去。你自个说,我待你好吗?”江婉沐已经有些迷糊起来,她顺口说:“好。”她说完这个字,眼睛闭合起来,她很快的沉睡。
连皓低头瞧见绯红脸颊,还有那眼睑下面的青色,他终是没有继续吵闹她,而是把她往怀里一拉跟着闭眼睡觉。江婉沐在梦里望见一望无际的雪地,她独自一人候在雪地中间,迎面而来雪huā围绕着她,她分不清东南西北方向,她茫然不知所措的四处张望,偏偏不管那一方,望过去都是白茫茫的雪地。前不见人,后无来人,刺骨般的寒冷,她只好不辩方向往前狂奔过去,雪huā一次又一次扑向她的脸,冷风一次又一次袭击到她的身上,衣裳沉重得如铁甲在身,重得让她透不过气来。
“婉沐,你醒醒。”江婉沐用力睁开眼睛,她瞧见弯腰伸手推搡她的连皓,她哑着嗓子问:“天亮了吗?”连皓瞧着江婉沐苍白的脸色,望进她余悸未消的眼里,轻声说:“你做恶梦了。”江婉沐听到他的声音后,眼神怔怔的望向他,转而往窗子那处望去,窗外白茫茫。她听到外面下大雪的声音,她放松的微笑起来,长长的舒一口气说:“原来是真的下大雪了。”连皓的手轻触及她的额头,又顺着衣领伸进她的背后。
在江婉沐神不守舍中,他站直后离开床边。江婉沐听见房内打开柜子的声音,听进连皓进沐浴间的声音,她只是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神飘忽的透过打开的帷幕,望向朦胧的窗子,她心里还有那种找不到路的惶恐。连皓再次走到床边,弯腰直接抱起她,在她将要惊呼时,提醒说:“起身吧。孩子们在前面的房间里,已经候你时了。”江婉沐咽回到嘴边的声音,她轻轻推他,低声说:“你放下我。”
连皓停下脚步打量她的神色,过后依旧没有松手,而是直接把着她往沐浴间门口一放,笑着说:“去吧,出来可以用中餐。”江婉沐停滞不前,她回头问:“几时了?”连皓瞧着神色渐渐清明的江婉沐,笑着说:“已过午时。”江婉沐进了沐浴间后,连皓脸上才出现担忧的神色,他们成亲后,他才发现江婉沐偶尔在事情多时,夜里便会做恶梦。如果他们不是同床共枕至天明,只怕他还不会发现这个事,实在是江婉沐在白日里,太擅长掩饰自已的心情。
江婉沐走进前面房间时,她的神色淡定自然。江飞扬和江懒懒两人坐在房间的小桌子边,两人正皱着眉头下棋,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两人一脸欢喜的望向江婉沐,瞧得她脸上立时有了huā暖春开般的暖意。两个孩子冲到江婉沐的面前,抬头打量起她的脸色。江飞扬微微皱眉说:“娘亲,你又做恶梦了吗?”连皓从房外进来,听见他这话,抬眼细瞧江婉沐的脸色,见到她脸色同平常没有两样,却不知为何江飞扬为何能一眼瞧出她的不同来。
江婉沐微笑着低头看着他,笑着说:“没事,反正不是现实。”江懒懒的小脸上有了愤懑的神色,她低声说:“娘亲,都是小壮实的外祖母吓倒你了,她看人的神色,好吓人,小壮实跟我说,他外祖母常骂人,两人哥哥都不喜欢跟她在一块。娘亲,你别怕,祖母说他家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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