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昭和公主下意识的扯了扯太子的衣袖问道:“哥哥你要做什么?”
太子捧着她的脸道:“哥哥去找父皇商量个事情,你乖乖的吃了东西睡觉,知道了吗?”
“嗯。”昭和公主乖顺的点了点头,“哥哥你去吧,我会乖乖的吃东西睡觉的。”
太子对她扯了一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的笑,然后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便离去了。
待太子的身影看不见,昭和公主便收起乖顺的样子,眼中甚至划过一抹厌恶,“夕颜,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是。”夕颜不敢多说什么,快速的下去备水。
没多时,水备好,昭和公主支开夕颜,迫不及待的便脱了衣裳下了水,狠狠的搓着自己的身体,好似身上有多么脏的东西似的。
身上原本就有许多太子淤紫的痕迹,经过她狠狠的揉搓,全身上下看不见一块正常的肤色,可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没有停止擦搓。
君绮萝,我所有的痛苦都是你赋予我的,所以就算是出卖了身体,出卖了灵魂,就算是与亲哥哥做那种事,我都不在意,我唯一要的就是把我经历的痛苦都加诸在你的身上!
不,我要加倍的加诸在你的身上!
太子从昭和公主的寝殿离开后,便回了自己的寝殿,召出两名暗卫,吩咐了几件事后,便换了一身夜行衣,跳进了黑暗中。
出了皇宫,太子到了一座宏伟的府邸,避开守卫和暗卫,轻车熟路的到了一座院子。
院子里很暗,只有一间屋子里还亮着昏黄的灯光。这个时候应该是人睡得正沉的时候,却不时有“哎哟哎哟”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这个声音带着痛苦,仿佛是受了伤发出的一般。
太子避开暗卫藏身的点,闪身进了屋里,步履轻盈的走到睡榻前。
睡榻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三皇子凤赟。他原本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进来,连忙停止了呓语般的哀叫,睁开眼来,张嘴刚想要叫,便被太子点了穴道。
太子拿开蒙面的黑巾,露出嘴角嗜血的笑意,看着凤赟眼中闪现的惊恐,他低笑道:“呵呵,凤赟,做太监的滋味不好受吧?”
说着,猛地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他裆下鲜红的血迹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凤赟眼中的恐惧更甚了,只是说不出,动不了。因为此时的太子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带着一股子犹如修罗般的杀意。
他,是来杀他的吗?他都这样了,他还要杀他吗?
“怎么,怕我杀了你?”太子摇着头道:“不不不,我不会杀你的,杀了你多便宜你啊?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话落,他缓缓的抬起脚,踏上了凤赟血迹斑斑的裆部,狠狠的碾压着。
凤赟痛得冷汗淋漓,一张脸涨得通红通红的。
“作为大哥,我自认为对众位兄弟姐妹还算不薄,也不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我不在意你以正当手段和我争这个储君之位,也不在意你对付我,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为了储君之位,做出那么猪狗不如的事来!”太子压低声音,却掩不住语气里的歇斯底里。
眼看凤赟就要痛昏过去,太子才将脚给拿开,但是他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接着,他弓着腰将凤赟的裤子给猛地扒了下来,露出一片血肉模糊。
凤赟要晕不晕,不明所以的看着太子。
太子朝他勾唇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来,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打开纸包,“我的兄弟,哥哥给你带了好东西让你尝尝,不要客气。”
继而在凤赟越发惊恐的眼神中,缓缓的将纸包里的药粉撒在了那片血肉模糊的地方,只见那里像是被煮沸的开水一般,鲜红的血液正汩汩的冒着泡泡。
痛,比剔骨割肉还要痛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不过三息的工夫,凤赟便疼得晕死过去。
“三弟,知道只是干什么用的吗?”太子笑着问,说着视线移向凤赟的脸,根本不在意他是不是醒着,自问自话答的道:“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吧,这个是让你的伤口恶化的药,不会让你死,但是你这个地方永远都不可能好,要不了多久,就会恶臭扑鼻,就像死人的尸体腐烂了一般的味道。呵呵,你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天天伴着恶臭度日,一定很好玩。”
直直的看了凤赟好久,太子才扔掉手中的纸,嫌恶的拉了被子为他盖上,便按着原路离开了凤赟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