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伯突然脑溢血中风,瞳孔已经扩大,全身几乎瘫痪,心脏跳动微弱,能否清醒过来?只能听天由命!像大伯这种情形,不能搬动,无法送医——”
后半句,吴医生没有说下去。
按照吴医生话里意思,如果强行送杜涵义去镇上卫生院,可能会死在路上,就算清醒过来,也是一个植物人,半死不活。
农村人特别迷信,最怕死在半路上。
“怎么会这样?吴医生,求你救救老爷子!求你了!呜——”
张婶抓住吴医生胳膊,哭喊着哀求起来。
吴医生摇摇头,叹道:“我已经尽力!”
碰上中风这种重症,村医一般都是无能为力,最多给患者额头绑上冰块降温。
但现在,杜涵义全身僵硬,频临死亡,已经没有这个必要。
张婶家里状况,吴医生也是一清二楚。
看到张婶哭得如此伤心,吴医生眼里闪过一丝同情之色,心里也是十分难受。
就在这时,一道非常不和谐声音响起:“张婶,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给阿义叔公针灸,有六成把握救醒过来,甚至恢复到正常状态。”
吴医生相当震惊转过头去,盯着杜剑那小子,蹙眉骂道:“臭小子,开什么玩笑?你是医生吗?”
站在一旁邓秋菊,赶紧把儿子拉到一旁,陪着笑脸,对吴医生解释道:“我家阿剑早上还未睡醒,胡说八道——”
“妈,我真的有把握救醒阿义叔公!”
被老妈拉到一旁,杜剑也有点急了。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杜涵义勤劳能干,农忙季节,曾经帮过杜剑家大忙。
何况,病人还是莉姐爷爷,杜剑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知道老妈不会相信自己,杜剑只能编造谎言胡扯:“妈,这段时间出去找工作,无意中碰上一位老中医,他传授给我一套五行针法,对中风病人有大用!”
吴医生站在一旁,瞪杜剑一眼,冷嘲热讽起来:“小家伙,你以为自己是神医?好笑死了!就算你真的学到中医针灸之术,也不可能救醒大伯!告诉你傻小子,这可是人命关天,不是儿戏!”
张婶不表态,吴医生又不相信自己,杜剑从裤兜里面掏出一盒银针,有点憋屈嚷叫起来:“你们怎么不相信我呢?我真的能够救醒阿义叔公!求你们让我试试好不好?”
“胡闹!回家去!”
站在一旁杜铁柱,黑着脸,忍不住怒喝起来。
但他话音刚落,张婶突然开口问道:“阿剑,你真有把握?”
俗话说,死马当作活马医。
反正救不活,还不如让杜剑这混蛋试一试?
此时,张婶盯着杜剑那小子,眼里流露出一丝希望之色。
被张婶死死盯着,杜剑反而有点慌乱起来,毕竟他从未行医过,针灸之术,也只是略知皮毛。
但有一点,酒经三卷里面记载清清楚楚,修炼五转玄功第一层,就能够施展“五行金针”第一针。
犹豫一番,杜剑还是壮起胆子,自信满满道:“张婶,我不敢保证百分之百救醒阿义叔公,但应该有六成把握,若你相信,我就放手帮他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