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阮依依看着香瓜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香瓜急忙摆手,说:“没有不舒服……我是想……想知道是儿是女……想请……把脉……”
香瓜说到后面,看着颜卿吞吞吐吐。
阮依依恍然大悟,招手叫来颜卿,要他赶紧帮忙看看,香瓜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
阮依依依稀记得,小四是家奴,尽管是孤儿,但古代人的思想毕竟是老旧些,想生儿子传宗接代再正常不过。这是香瓜的第一胎,假如说能一举得男,就两全其美。
项阳有些功夫,但把脉肯定没有颜卿准。香瓜很想早点知道是男是女,所以才熬着不肯睡,非要等他们回来。
颜卿将两指轻轻搭在香瓜的手腕上,屏息而诊。所有人都围着颜卿,安静的等着结果。颜卿把了一会,撤回手时,笑着对小四说:“恭喜你。”
小四激动的看着颜卿,哆嗦了半天的唇,就是没有说出一句利索恬。反而是香瓜,非常镇定的问:“是男孩?”
颜卿点头,香瓜抱着小四喜极而泣。
阮依依暂时不能体会到香瓜的感受,在她看来,不管男女都挺高兴的,还不至于因为是男孩而这样激动。
不过,看到他们高兴,阮依依也挺开心的,她靠在颜卿身边,摸着颜卿刚才把脉的两根手指,笑嘻嘻的说道:“师傅这手指还是金手指呢,总共也不过把了两次喜脉,全是男孩。”
颜卿淡淡说道:“那是香瓜的福份,我不过是个郎中而已。”
阮依依笑笑,扯着颜卿的手指放在自己手腕上,调皮的问:“那师傅把把阮阮,是什么脉?”
颜卿还没有说话,突然间,从窗外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是死脉!”
沸腾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阮依依本能的想跳出窗外去看是何人,却被颜卿抓住。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是鱼娘!”
果然,不等大家走出房间,外面狂风骤雨,将门窗全部吹开。外面,早已是乌云密布,看不到星星月亮,半空中,鱼娘坐在一片云朵之上,手执闪电,一脸冰霜。
“今天是什么日子?”阮依依不是很确定,她刚回来时过了子时,如果没有记错,刚刚过了单号,今天是双号。
“是单号……谁刺激了鱼娘,她平时很少晚上出来发脾气。”圆圆不解的说着,她不知道,刚才在那片泪湖上,发生了许多事。
阮依依暗自叫苦,当时她就奇怪,鱼娘化身为美人鱼时,脾气好得简直可以用逆来顺受形容。当时她只是简单的以为,是单号的原因,所以鱼娘不会生气。
现在她才明白,原来鱼娘早就有火气,只是当时没有发作。许是过了子时之后,来了脾气,越想越生气,就按捺不住的跑来找麻烦。
毕竟,没有人愿意被人揭伤疤,无论出发点是否是好心,也没有人愿意别人自己知道的痛苦和耻辱的过去,更不会有人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而这些,颜卿和阮依依都做到了。
“你们两个叛徒,还站在那里?!”鱼娘柳眉倒竖,大骂司徒任雪和圆圆。阮依依估计她在外面偷听多时,早就听到她们两人在这里热闹,所以更加生气。
阮依依赶紧将她们推了出去,魅然跟着司徒任雪出去时,被鱼娘的闪电击中,差点就成了焦炭。
司徒任雪拉着圆圆快速飞到鱼娘的云朵之上,蒙亚一身黑影,藏在离她们不远处的乌云之中,静待机会。
“不知鱼娘深夜到访,有何要事?”颜卿心知肚明,但只能跟她打着哈哈,应酬她。鱼娘一言不发,伸手就甩了一道闪电,颜卿早有防备,默念咒语,设下结界,将闪电挡在外面。
鱼娘见一时不能拿他们出气,便对着芜情苑出气。不一会儿,这些楼房院墙,都成了废墟。这样鱼娘也不解气,呼风唤雨的,将水境里的水全都调到这里,很快,哪里还有芜情苑的样子,下面一片汪洋,圆球状的结界在水面上漂荡,随着风浪起起伏伏。
阮依依叹气,她看着摇摇摆摆的香瓜忍不住要呕吐的样子,上前心疼的扶着她,对颜卿说:“师傅,快想办法。香瓜有孕,禁不起这样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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